事,江姑娘,以後你若在京城有不習慣的地方,不妨來我府裡坐坐吧。”說完,便鐵著臉拂袖離去。
這對父子啊,果然不是一般的倔強。而那句江姑娘,更是擺明右相對彎月的態度——不承認。
看來以後在狐狸家的日子,任重而道遠。
“別理他。”狐狸狠狠地親了彎月的額頭一口:“以後不用為他說話。”
“狐狸,他好歹是你的生父。”
“傻丫頭,只是血緣罷了,他那個府邸,哪裡還是我的家。”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啊。”
看著狐狸上了馬,彎月強忍著酸楚,對他輕輕的搖手,說道:“狐狸,一路小心。”
狐狸雙腿夾了夾馬肚,馬兒立刻跑了起來。然而,下一刻,他又調轉馬頭,直直撈起彎月,在光天化日之下,與她擁吻起來。
周圍的人,全部知趣的轉過頭只當沒看見。而狐狸則意興闌珊地放開彎月,半威脅道:“如果你敢出牆,小心我回來把你壓死在床上。”
彎月臉刷的紅了,她回嘴道:“如果你回不來,我……我就出牆給你看。”
“你敢。”狐狸面色一沉,昨夜那番慷慨的說辭,此時全部拋到了腦後。當著眾人的面,他狠狠地咬在了彎月的脖間,直到,見紅出血。
“除非我死,否則,你別想改嫁。”撂下這番話,狐狸放下了彎月,策馬賓士而去,獨獨留下悵望中的女子,目送狐狸離去。
摸了摸脖間流出的殷紅,彎月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這隻狐狸啊,至情至性,她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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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彎月翻出傷藥,為自己小心的敷上。血,不再流出了。而這個牙印,怕是要永遠留在她的脖子上了,為的是向其他人宣告狐狸的所有權嗎?
一番苦笑。就在此時,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是狐狸回來了?
彎月忙跑出去開門,卻不想見到兩個小廝打扮的男子:“可是賀夫人?”
“是,你們是?”
“夫人,我們是燕洲王府的家丁,我們王爺請夫人過去一趟,越快越好,並帶話給你,家姐有難。”
家姐,宛儀?
未作多想的彎月,忙跟著二人到了燕洲王府。一進門,壓抑的氣氛就撲面而至。
發生了什麼事?
“王爺。”小廝將人帶到了宛儀居住的院子,在外說道:“賀夫人到了。”
“請她進來。”屋內,傳來了五殿下心力交瘁的聲音,一個侍女忙掀開簾子:“夫人請。”
彎月點了點頭,在侍女的引領下進了屋。一股濃濃的安神香撲面而來,走到深處,五殿下正抱著宛儀的頭,輕輕地摩挲著。宛儀身上蓋著一床錦被,臉上淚痕尤在,即便在夢中也睡不安穩。
“江半夏?或者我該叫你,江彎月。”宇文胤然抬起頭,看向彎月,眼中隱隱帶著幾分薄怒。
“殿下恕罪,臣並非有意欺瞞殿下,兩次喬裝,都是想為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