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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的伊瓜蘇港已經不太炎熱了。複製址訪問%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裝修豪華的粵東餐館內,一貫頗有腔調的主事人勞司吉也從自己的經理室內走了出來,親自陣招呼著一幫“老年人”——嗯,其實也是提供一些茶水、點心什麼的,另外是別讓人打擾了這幫闊佬們,以免會議程序被打擾。
是的,沒錯,正在進行的是新成立的巴拉那河航務聯合會的第一次正式會議。與會代表共48人,除國營內河運輸公司、私營信使班輪公司的數位代表外,大部分是私人小船東,有的人甚至名下只有一條船,也是寒磣得很——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有志於進軍巴拉那河航運市場的先行者,未來的發展前景不可限量。
看著航務聯合會的成員們在主廳裡熱火朝天地討論著今後的航運業務,勞司吉悄悄離開了現場,然後轉到了廚房內,仔細檢查後廚為大家準備的早茶點心。粵東餐館還是第一次承辦這樣的“大型”會議,因此不想在任何一個環節出漏子,這也是東主徐浩反覆叮囑過的,為此,實際主持餐館日常經營的勞司吉甚至下令餐館停業一天,專門服務這個會議。
第一道點心是蝦餃,這是從首都“流社會”流傳出來的點心,據說東主徐浩曾經親自手把手教給店裡的大廚,使用沿海潟湖內純天然生產的鮮蝦蝦仁與麵皮製成,非常美味,曾經是首都飲食界傲視其他地方的特色食品,現在已被全國人民所接受,流傳到了各地。
第二道點心是燒賣,與大明傳統的燒賣有所區別,經過穿越眾改良的“東式燒賣”花樣極多,種類也非常多。如這會剛剛製作完畢的一籠燒賣,是用等河間糯米、南錐進口的智利帝王蟹、拉普拉塔小牛肉及其他食材精製而成,成本極高,對廚師的要求也相當不低,要不是這幾年來淮安府移民大量進入東岸本土,還找不到這麼多合格的廚師呢。畢竟,清江浦是明國有數的繁華富庶之地,平日裡聚居了大量的縉紳、致仕官員、鹽商,他們對享受的要求也是極高的,因此當地的廚師水平也是可以信賴的。
而也正是這些平日裡專門“伺候人”的服務業從業者的到來,使得東岸社會的享樂水平升了一個層級,這直接導致了一些人的指責。很多人認為,國家雖然發展至今取得了不小的成,
但在這個大爭之世內,還不是國民們放鬆享樂的時候。一些生活腐化的傢伙,竟然仗著手頭有倆臭錢,大肆享樂、揮霍,使得社會風氣開始**,資源被大量佔用——很多漁民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去海里捕捉帝王蟹是明證,因為這佔用了普通海產品的產量——簡直不能忍!
但考慮到國民奮鬥了這麼多年,生活水平的升也是應有之意。再說人錢多了也得給人消費的機會啊,不然社會活力恐怕有所不足了,因此這種聲音最後漸漸湮沒於無形,各種五花八門的食品、衣飾、戲曲、歌劇湧入東岸,並在此交匯、融合,誕生出新的形式,極大豐富了東岸人的生活。
除了蝦餃、燒賣等點心外,廚房裡還在製作一些諸如蛋撻、咖啡等其他食物,從大豐食品廠訂購的特級餅乾也已位,各類蜜餞果子更是開始由波蘭女服務員一一往端,充分顯示了粵東餐館的實力。這恐怕也能很好地解釋為什麼好幾年了,伊瓜蘇港(有近五千居民)這個要衝之地也有還幾家餐館、茶樓了,卻沒有任何一家能對粵東餐館構成實質性的挑戰,人家確實是實力強啊,這不得不服。
俄羅斯勞務工經紀人戈什金此時坐在廚房外的小間內,一邊愜意地品著等的新華夏咖啡,一邊吃著餅乾,看到勞司吉向他走過來之時,立刻笑著說道:“勞經理,我的人在巴拉那河流域工作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味的餐館。很多年前,我曾經覺得在聖馬克西姆教堂旁吃的紅菜湯和小煎餅已經是我畢生難忘的美味了,那時候我還很貧窮,剛從阿爾漢格爾斯克來到莫斯科。啊,與莫斯科相,阿爾漢格爾斯克是受自然界虐待的女兒,莫斯科是受自然界寵愛的女兒。莫斯科的郊外美麗如畫,沿著城市邊緣美麗雅緻地蔓延著漂亮的森林,河流環繞其間,丰姿多彩……”
“停,停,戈什金先生,你又陷入回憶了。”勞司吉不客氣地坐在戈什金的對面,拈起一塊餅乾扔進嘴裡,嚼吃完畢後,說道:“那麼,俄羅斯既然如此美麗,你為何不住在那裡呢?為什麼還要把家人接到東岸來呢?”
或許這個話題有些沉重,原本微笑著的戈什金聽到後笑容有些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