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意欲搜遍貴州全省,也非極短時日,可以完成……”
語音至此,略略一頓,目光微瞥雲夢襄、陰玉華、陰素華等繼續說道:“而“純陽穀”的陰陽大會會期,卻就在目前,故依小弟之見,還是先蕩平喬大化的魔窟以後,我們再多找幾名好友,同去貴州,給它來個地氈式的全面搜尋,不知雲兄對此拙見,是否覺有可採之道?”
雲夢襄皺眉片刻,作了決定地,目閃神光,毅然答道:“好,我聽從上官兄的獻策,決定先破“純陽穀”,以了結我們之間的那樁賭約………”
一語方畢,上官明立即連連搖手地介面笑道:“雲兄切莫誤會,大破“純陽穀”,只是衛道除魔,為西南一帶的蒼生除害,至於我們之間的那樁賭約,則早已作廢,小弟情願認輸!”
雲夢襄頗感意外地,詫然問道:“上官兄為何認輸?……”
上官明不等他往下細問,便從雙目中閃射湛然神光地,含笑接道:“小弟如非借用雲兄的蓋世盛名,那裡輕易獲得神仙美眷……”
說至此處,伸手輕拍“白骨魔女”陰素華的香肩,含笑說道:“如今幸蒙素妹寬宥我冒名褻瀆之罪,彼此已是夫妻,白頭偕老,則雲兄對我成全之德,委實厚似一天二地,深如四海三江,上官明終身聽命,尚慚無以為報,那裡還敢再存絲毫與雲兄爭勝之念?”
陰玉華與陰素華姊妹,聽得雙雙點頭,顯得十分贊同上官明的態度。
雲夢襄連連搖頭,說道:“上官兄,此語太謙了……”
上官明軒眉一笑,截斷雲夢襄的話題,說道:“小弟是出諸肺腑,決非謙詞,何況,先破“純陽穀”之舉,除了衛道除魔以外,另有其他作用,與營救歐陽姑娘一事,也有相當關係……”
雲夢襄還未及問,陰玉華已先“咦”了一聲問道:“大破“純陽穀”會與營救歐陽姑娘一事,有甚關係呢?”
上官明笑道:“據說所謂“陰陽大會”,等於是場春色無邊的“無遮大會”,滇邊左近的武林人物,來者必多,我們可以趁機向他們探詢“歡喜橋”究在何處?或許會……”
陰玉華靈機也動,介面笑道:“來者正邪混雜,不會一無所知,最低限度也可以捉住“銷魂太歲”戚通,向他加以逼問,因為“天欲雙鳳”燕家姊妹是他請來,或許他就知道“歡喜橋”在何處?”
提起戚通,雲夢襄便咬鋼牙,恨聲說道:“上官兄關於大破“純陽穀”之事,我想來個變通辦法!”
上官明問道:“雲宄打算怎樣變通,不妨說來,大家研究研究!”
雲夢襄從俊目之中,閃射出森森怒芒道:“由於歐陽珊之落於“天欲雙鳳”燕家姊妹之手,使我已無觀看“陰陽大會”是怎樣胡天胡地的荒唐心情,我想……”
第二十章
“我想……”
兩字方出,上官明便自笑道:“原來雲兄還是情深一往,對愛侶關心,想先救歐陽姑娘,再破……”
雲夢襄連連搖手,截斷上官明的話頭道:“上官兄會錯意了,我不是想先行救人,只是想先行破谷,我們何必等甚“陰陽大會”,如今便攻進“純陽穀”去,把谷中那些萬惡兇人,殺它個乾淨乾淨!”
上官明笑道:“雲兄既無心情,參與那顯然淫邪無比的“陰陽大會”我們何不埋伏“純陽穀”外,先將“氤氳神君”喬大化的黨羽幫兇,儘量剪除,前來與會者,是正人俠士,一律放過,是妖孽兇邪,一概誅殺,到了會期正日,再入谷向喬大化直接挑戰,這樣作法,豈不可以把一些輕易不容易尋著的該死的兇人,多殺幾個!”
雲夢襄點頭道:“就依上官兄吧,我的本意,亦是如此,只懶得再看喬大化那種不要臉的**排場而已……”
“篤篤……篤篤……”
雲夢襄話方至此,耳中突卷聽得這種“篤篤……篤篤……”的木魚聲息。
他何等耳力,何等經驗,一聽之下,便向上官明說道:“來者不是尋常僧人,所敲擊的,不是“木魚”,而是“鐵魚”,並甚巨大,顯見頗有膂力……”
說至此處,除了鐵魚聲息外,又隨風傳來一聲,故意把尾音拖得極長的“阿……彌……陀……佛……”
上官明聽了佛號,雙眉一挑道:“是這罪行不少的花和尚麼?雲兄若是滿腔盛怒,無處發洩,便不妨拿他開刀解氣!”
雲夢襄點頭道:“上官兄認為來人是時常姦淫婦女,並奸後必殺的“花花羅漢”鐵彌陀麼?”
上官明頷首道:“一定是他,因為我昔年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