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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徐泮全心全意地縱著她,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二人下晌睡醒了午覺,於小靈同徐泮一起到了湖邊,說什麼都要脫了鞋子卷著褲腳下去,趟一趟水。
徐泮自然是不同意的:“三月份湖水,還涼著呢!如何能赤腳趟水?所謂寒從腳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然而於小靈根本不聽他的,還說,若不是天氣冷,她定要脫了衣裳進去遊一圈的。
她混不在意道:“這水生我養我,我在水中集天地之靈氣,怎麼可能會凍著我的?你真是多慮了!”
於小靈正話反話說了一籮筐,好歹磨著徐泮同意,這才褪了鞋子,挽了褲腳,下湖去踩水。
然而她這邊,腳丫子剛踩到水裡,便冷得打了個寒噤,徐泮一眼就看到了,沒等於小靈另一隻腳踏進水裡,他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好了,水也踩過了,該回去了!”
徐泮不由分說地,便抱了她往回走,於小靈撲稜撲稜腿,眼巴巴地鬧了兩句,眼見著沒了希望,也乖乖老實了去。
二人這樣時而下水遊船,時而漫步湖畔,褪去綢緞錦衣,換上不那麼顯眼的粗布衣裳,一如一對尋常夫婦,過著不為人知的平凡日子。平靜之中,自有愜意。
如此過了兩天,這日一早湖邊霧氣未曾消散的時候,傅平突然來報,說在附近的蕃縣,發現了疑似高就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