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沒用透了,我竟然向這樣一個人下跪。
“我這樣想的時候,站在皇帝身邊的那個鬍子過腹的漢官開口說:‘皇上體恤你們路途辛苦,准予在京盤庚兩日再走。’我這才知道,原來繳納歲供的人員交上了供物之後是要馬上就走的,以免這些異族人在你們的京城裡生事。”說到這裡,庫莫爾再次停下,看著我說:“跟我們說話的那個人,就是你父親吧,內閣首輔凌雪峰,我知道你們國家的大權其實是握在他手裡的,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說:“現在是這樣。”
庫莫爾冷笑了一聲:“我不管握著大權的是誰,也不想明白你們漢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只相信我的鐵騎,誰的力量大,誰能打敗別人,誰就是英雄,土地就應該是誰的。為什麼那麼肥沃的土地就應該是你們漢人的?為什麼要讓那些只懂伸手要錢的漢官作威作福?為什麼養著那些漢官的皇帝還能坐在龍椅上?為什麼他的江山不能是我的?為什麼他的東西不能是我的?”他的聲音又高了起來,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摔到床上,一把扯開我的衣領。
他噴著熱氣的臉一下子埋在了我的脖子裡,鬍子茬刺的我的脖子一陣癢疼,他的手已經從我的衣領裡插了進來,長滿老繭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後背。
我扳著他的肩膀想把他推開,有這麼粗暴的做愛的男人嗎?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樣算不算粗暴,我只和蕭煥做過愛而已。我並不認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