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凡人湊熱鬧了,白牡丹清秀,紅牡丹豔麗,道爺今天晚上嚐嚐紅牡丹怎麼樣?”
“豆花是白的,鮮血是紅的。”道士將劍上豆花甩到地上,冷哼一聲:“如果鴇娘願意用頸項血,染紅白豆花,貧道今夜就賞紅牡丹。”
沒人願意脖子流血,所以鴇娘不敢再說話了。
壯漢扛起九環鬼頭刀,向道士怒目而視:“雜毛,你是故意找茬吧?”
文生合起摺扇,輕輕一笑,也說道士:“修行人,是方外人,道士也許不該來這裡。”
剛才是三夥人搶女人,現在是兩夥人對付一個人。
在左右夾擊下,道士絲毫不畏懼,輕輕拔出髮簪,任由髮髻披散而下,嘴中冷笑:“紮起頭髮我是神仙,放開頭髮我是大爺,大爺今天就是要和你們搶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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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白牧丹
熱鬧的妓院,癲狂的客人。
為了白牡丹,老道披頭散髮,醜態百出。
這三夥人各執兵刃,就要動起手來。
怕事的客人,都躲到一旁,有的甚至鑽到桌子底下。
壯漢掀了桌子,文生掀了桌子,老道也掀了桌子,大堂中間一片空地,好像比武場一樣。
白無常對這三個人,是不是要動手打架,並不好奇。
他更好奇的是白牡丹,該有多麼傾國傾城,才能讓男人們為她生死相見。
已經動手開打了,刀光,劍光,扇風,混在一起,互相廝殺。
將好好的一個牡丹坊大堂,扯成碎片。
腿腳快的人們紛紛逃竄,跑不動的那些人,也各自找到掩護。
白無常在一株富貴樹後面,發現了躲藏的鴇娘。
想和鴇娘聊幾句,必須穿過戰場,白無常信步悠閒的走過去。
八個兵刃混在一起,都使出平生絕學,要置對方於死地。
大堂中央已經密不透風,誰想穿過去,誰就會變成千絲萬縷。
白無常偏偏穿了過去,依然閒庭信步,好像走在湖邊觀景。
正在拼命的三夥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他們好像聽到號令一般,停下了手中招式,一同瞪向白衣人。
白衣人轉頭環視,對他們點頭輕笑,略有歉意的說:“你們繼續,我隨便逛逛。”
直到他走到富貴樹的旁邊,輕輕坐在臺階上,擺出一副看熱鬧的姿態,三夥人才又動起手來。
剛剛平靜的妓院大堂,現在又是殺聲一片。
鴇娘窩成一團,哆哆嗦嗦,像躲在殼裡的烏龜,白無常安慰的輕拍她的背,聲音很令人安心:“沒事的,沒事的,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無論誰在快被嚇死的時候,聽到這種安慰,都會將出語安慰的人當成救命稻草,所以鴇娘一下子縮在白無常的懷裡。
鴇娘並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甚至也過了二十出頭的年紀,可她不受風吹雨打,仍然細皮嫩肉,風韻猶存。
當白無常抬起她的下巴時,一雙明眸含淚,楚楚可憐。
看到鴇娘細緻的五官,白無常一聲笑嘆:“有如玉美女在懷,何必去爭牡丹?”
“我都快被嚇死了,客官別說風流話了。”
她越不讓白無常說風流話,卻欲將一個柔軟的身子鑽到白無常懷裡。
白無常抱著一個香噴噴的佳人,比喝了十八壺酒還醉,他笑得雙眼眯成縫,在鴇娘耳邊呢喃:“我實在不相信,白牡丹會比你漂亮。”
纖指掐住白無常的胸膛,狠狠轉上一圈,鴇娘嬌嗔:“死人,說來說去,你不是和他們一樣好色?”
“我若不好色,何來香玉滿懷?”白無常大方的承認,輕輕咬著鴇娘耳朵,滾燙的呼吸戲弄鴇孃的頸項,似乎想在大庭廣眾之地,就要做些苟且之事。
鴇娘欲迎還拒,滿面春風,說著嬌嗔的話:“死人,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受你這個壞蛋調戲,白牡丹比我又白又嫩,你要是能趕跑他們,我讓白牡丹陪你睡一百天。”
“這個買賣真好,我似乎撿了大便宜。”白無常將鴇娘摟得更緊,在她耳邊細語:“我要改一改規矩,要你和白牡丹,同陪我睡一百天。”
“死人,你想一龍戲二鳳?”
“親親,我會特別賣力氣。”
堂前你死我活,在富貴樹後面,卻做著風流交易。
鴇娘紅透了臉,剛想張口說答應,卻聽到背後冷冷一聲:“這個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