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給他,我來趕跑三夥人。”
冷音未落,頭頂裙衫烈烈,一個俏麗的纖纖背影落在堂中。
有人攪局,三夥人立即收起招式,細觀攪局之人。
白無常只能看到這人的背影,纖細而妖嬈,樣貌或許風姿天人。
文生展開摺扇,看著佳人眉目,輕輕微嘆:“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在小小縣城裡,有如此容貌,已可算天生麗質了。”
佳人輕笑:“你們打了半天,連血都沒流,傢俱倒是拆了一堆,難道只是花架勢?”
被她這樣羞辱,壯漢們鬼吼鬼叫:“浪蹄子,再敢說大爺一句,大爺現在就扒了你!”
佳人輕輕揮袖,幾絲冷光凌風,纏向壯漢們的脖子。
壯漢揮刀反招,卻砍不斷冷光冰絲。
冰絲勒緊壯漢們的脖子,文生與老道在看熱鬧,在這一剎那,有一柄細長的劍,刺進老道的背脊。
細劍橫著一劃,將老道的心挑了出來。
老道悶哼一聲,死在當場,白無常看著挑心人,輕輕一笑:“從此後,老兄可以說,歷經三百七十三戰,從未敗過。”
挑心人,就是殺掉兩隻左眼人,又與撰書人同路的瘦高男人。
道士死了,壯漢們被制住,兩個文生已知險情在前,他們怒瞪舞動冰絲的女子:“你是什麼人?”
女子收緊絲線,勒得壯漢們不能呼吸,臉色青紫,她唇角輕輕一笑:“白牡丹。”
文生互相交換了眼色,他們沒有逃跑,雙雙展開摺扇,劈斷勒住壯漢脖子的冰絲,躍到壯漢一旁,大喝一聲:“此地有埋伏,合力殺出去!”
臨陣結盟,的確是好計策。
壯漢們高叫一聲好,立即手起刀落,斬下了文生頭顱。
高瘦男人甩掉了劍尖上的心,對白無常輕笑一聲:“兄弟,我早就對你說過,隱身大法,就是障眼小術,是搬不上臺面的東西。”
白無常點了點頭,立即解讀他的意思:“從來就沒有隱身大法,白牡丹和壯漢們,是你的障眼小術。”
“兄弟,你錯了。”高瘦男人很得意,說出真正的答案:“整間妓院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