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半年前說到這句話,安瑞甚至可以想象出來安哲此時應該臉紅成什麼樣子,但是這次,他卻只是睜著眼睛與他對視著,微笑著,平靜的,甚至是饒有興味的:“那如果我拿出來了,瑞瑞會嫁給我嗎?”
安瑞歪著頭看著他。
“開玩笑的。”安哲眨眨眼,坐到了安瑞身邊,然後將塑膠刀遞給了他,“不切蛋糕嗎?”
安瑞從善如流地接過刀,給兩人分別切了一小塊蛋糕,垂著眼睛淡淡道:“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所以我幫你記著。”安哲抹了一點奶油塗隨手到安瑞的鼻尖上,他輕輕笑著,烏黑的眼睛裡倒映著一個小小的安瑞,“哪怕所有人都忘了,我都會記住的。”
第39章
安哲的第二次頭疼發生在他十四歲的夏天。
一如第一次那樣來的迅猛而毫無預兆,劇烈而無法掙脫的疼痛感讓每一秒種似乎都被無限拉長,冷汗如雨,那種可怕的痛感簡直令人感覺到窒息。
這一次的疼痛要比第一次持續的時間漫長的多。就算安哲竭力咬著牙想要避免自己慘叫出聲,但是比想象中更加難捱的劇痛還是讓他不自覺地從唇齒間斷斷續續地溢位了痛苦的呻吟。
安瑞進到房間來找安哲的時候,就看到安哲全身緊緊地蜷在一起,一動不動的倒在了地上。
“小哲?小哲?”安瑞不敢動他,只是蹲在安哲身邊叫了幾聲,見人還是沒有反應,皺了皺眉,趕緊一邊撥打著救護車的電話一邊下了樓。
安哲環視客廳一圈,剛才還在客廳看著電視的安海成此刻卻已經不見了,只留下周玉婷一個人正靠著沙發面色淡淡地給自己塗著指甲油。
“爸爸呢?”安瑞快速地走了過去,對著周玉婷問道。
周玉婷抬起眼來看了看他,臉上似笑非笑的,隨後又低下頭專心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