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兩回了,當初剛立太子時便聽說打殺了一個宮女,也不知為的什麼,只說是那宮女打碎了他極喜愛的一個花瓶便把人活活杖刑弄死了,當時父皇便很不高興,只因著當時沒人敢亂說話,那宮女的家人收了銀子也沒有再追究,才把這事兒過去了。只是咱們卻是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事兒,他只當咱們就都是傻子不知道呢。如今他文不能文武不能武的,父皇越發瞧他不順眼了,他在這節骨眼兒上竟然又舊事重演,做出這種沒臉面的事情,我瞧他這太子的頭銜真的是不想要了。”
風秀林一時無語,停了半晌才低聲道:“不是我說他,他那品性實在不夠做一國之君的,別說沒半點象父皇,就連七哥和四哥的一半兒都不如。依我說,當年七哥若是想...”
風翊宣連忙擺擺手打斷風秀林的話頭,沉聲道:“罷了。別說了。當年我不稀罕這位子,如今更加不稀罕。你以為那把椅子是那樣好坐的?在那上面坐著便象是坐在一個火爐上似的,那風光榮耀也不過是外人看著稀罕,背地裡的苦處怕是也不為人知罷。橫豎我天性象極了福皇叔,象他那樣做個逍遙王爺已經是心滿意足,如今又得了小桃,我可不願意沾惹那些個麻煩事兒。”
風秀林沉默半晌,道:“七哥的心思我明白。可是如今朝廷上上下下背地裡對二哥的閒話不少,說實話我也是個愛玩的,就連我沒事時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