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下也是膽寒,若是韶然國落在這樣一個人手裡,怕是給他毀了...如今瞧四哥的罷,橫豎我是站在你們兩個一邊的。”
風翊宣道:“四哥心裡自然有數,不用得咱們操心,到時候真到了需要咱們加把勁兒的時候,我自然不會不理的。”說到這裡,他便又冷哼道:“這個太子二哥也太過不成材了,他那宮裡面的美女姬妾還少不成?巴巴的打上了宮女的主意,那些丫頭們都是到了二十五歲便要放出宮去自嫁人去的,他也下得手去。莫不成真覺得天下女子都得順著他不成?”
風秀林面上露出蔑視的神色道:“可不是?聽說這幾日太子稱病連宮門兒也不出了,聽說是他那幾房美女姬妾為這事兒鬧起來,正撕擄不清呢。一個堂堂太子,強佔宮女逼得人家跳井自盡,就他那德性怕是父皇看得清清的,這回怕是他要大難臨頭了呢。”
兩兄弟自顧在這裡說著,卻不知此時的皇宮內也正熱鬧著呢。
“太子殿下到。”太監尖利的嗓音突然在御書房內響起。
韶然國的皇帝風擎日從厚厚一摞奏摺中慢慢抬起頭來,往書房門口看去,面沉似水,不帶一點笑容。太子風顯璃有些戰戰兢兢的挪進屋來,迅速飛快的瞟了一眼在書案前的父皇,心裡就是一陣打鼓,看來他還真的是不得父皇的待見呢。
風擎日心裡憋著一股暗氣,瞧見底下風顯璃穿的那一身明黃色常服就覺得不順眼,眼瞧著風顯璃行過禮儀之後,風擎日便皺著眉頭冷冷的道:“昨日聽說你病了,可好些了?我便覺得奇怪,你正值壯年,整日裡參湯喝著補藥吃著,難道竟比朕還忙?竟累得病倒了?”
風顯璃一聽這話來勢便知道不好,這分明是話裡有刺兒,他想了想才答道:“父皇容稟,兒臣前幾日確實身體不適略歇了幾天,請父皇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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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章 捅破窗戶紙
三百一十章捅破窗戶紙
風擎日銳利的眼光掃了底下站著的太子,似是仔仔細細的從頭到腳的打量著這個兒子。。QUanBEN。
這個兒子按照年紀而論,卻正值而立之年,然而看上去倒比實際年齡顯得蒼老一些,平日裡本就蒼白的臉色今日更顯得精氣不足似的,想必是夜夜笙歌尋歡作樂損耗過度的結果。他的容貌也有幾分屬於皇家子弟的俊秀,但前提是不能與自家那兩位兄弟比較,風翊宣的俊美,風湛然的儒雅都是他所不及的。不僅如此,這位太子的不走運也正是因著他本應是被眾星拱著的月亮,可是這月上烏雲密佈,而那群星星也過過耀眼一些,放在他這月亮旁邊,更襯得他分外黯淡。
風擎日心裡忽得掠過一絲厭惡的情緒,這幾日東宮裡傳出來的風言風語他早就知道了。而內裡的實情更是早被他安排在東宮裡的眼線一一落實報了上來,著實叫他又恨又氣,然而更多的是一種厭惡。這種情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明顯,許是壓抑的時間久了,那厭惡反而越來越深了。
風顯璃雖然低著頭做出一副謙恭的聆聽教誨的模樣,但是上面父皇那銳利的能把他看透的視線他早就感覺到了。他有些不安的抬頭看向坐在上面的父親,卻與風擎日的目光碰了個正著,不知為什麼他竟然從父親眼裡看出一絲蔑視來,風顯璃不由的渾身一抖,心裡莫名的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風擎日瞧著太子把目光迴避了的模樣,心裡冷笑一聲,吩咐周圍伺候的太監宮女都退下去,書房裡只剩下父子二人。風擎日猛的從書案前站起身來,斜瞄著下面的風顯璃,冷冷的問道:“朕問你,這幾**東宮裡可出了什麼事情麼?你有沒有話對朕講?”
風顯璃藏在長袖裡的手猛得握緊,心裡象根弦拉住了似的緊繃了起來,他聽出來父皇問的正是他宮裡兩個宮女跳井溺死的事情,電光火石之間他心裡做了決斷,絕不能跟父皇說實話,於是他緊壓抑著心中的慌張,故作鎮定的道:“回父皇的話,兒臣這幾日身體不適臥床養病,不曾有什麼事情...”
還不等他這裡把話說完,書案前的風擎日猛的暴喝一聲:“住嘴!你果真是糞土之牆不可圬!做下了那等上不得檯面的事體,竟然還敢矢口否認?你自己說,你單這兩個月來,你東宮裡便新納了四個姬妾,這卻還不夠麼?竟然還下作到伸手到身邊宮女那裡去了?你東宮裡的女人還不夠,還要鬧出醜事來才算完不成?你身為一國的太子,文武上不及其它的兄弟也就罷了,朕最恨你這不思上進,反奔著下流處走,整日裡只想著美貌女人,成個什麼樣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