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於望梅止渴?”
傷心女道:“自然會讓你瞧個夠!”
她玉手一揮,大聲道:“開!”
那扇黑黑的小門隨著他的玉手一指,陡然往上升去,一片耀眼奪目的光彩,隨著那扇上升的小門射將出來。
孫大掌櫃的一呆道:“果然是真的!”
丁傑神色蒼白,顫道:“好多的寶物,好多的寶物!”
傷心女卻在冷眼旁觀,望著他們那種失魂落魄的神情暗暗冷笑,這其中只有金雷淡然無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彷彿他根本沒瞧進眼中。
那小門之內幾處所射出來的光華奪目刺眼,顆顆珍珠像拇指般大,在這些珍貴寶物器具之中,黃金白銀成為俗不可耐之物,相形之下,當真是黯然無光。
丁傑喃喃地道:“我活這麼大年紀,當真是初開眼界!”
傷心女道:“你祖上三代,恐怕也沒人見過!”
丁傑喘氣道:“不錯,不錯。”
孫大掌櫃摸著下頷,道:“江湖上如果有人手持一顆這麼大的珍珠,恐怕會遭到殺身之禍,唉,姑娘,財不露白,這樣炫耀於人,恐怕會遭無妄之災!”
傷心女道:“你倒說了句挺有良心的話。”
孫大掌櫃的一怔道:“姑娘的意思?”
傷心女道:“我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我這些財寶輕易不給人看,看過的人大多沒有得到過好下抄…”孫大掌櫃的道:“姑娘,你是跟屬下開玩笑?”
傷心女道:“我可沒有你閣下這種人為屬下,如果你真願意屬身我之下,說老實話,我恐怕睡不能安,食不能下嚥,只怕三天不過,我就要死在你手裡。”
孫大掌櫃的面上慘然一變,道:“姑娘,你說的話當真是不易使人懂呀……”傷心女道:“眼下你的心裡恐怕比我還明白!”
孫大掌櫃的高聲道:“這是什麼話?”
傷心女雙目一瞪道:“你難道還要我說出來嗎?”
孫大掌櫃的道:“當然,否則屬下雖死不能瞑目。”
傷心女冷笑道:“我說出來之後,你恐怕非死不可了。”
孫大掌櫃一愣道:“你……”
傷心女淡淡散散地道:“我只問你,你真的姓孫嗎?”
孫大掌櫃顫聲的道:“我當然姓孫啦。”
傷心女道:“據我所知你不姓孫,而姓韓……”孫大掌櫃的,突然一聲大笑道:“姑娘真會和屬下說笑呀,屬下再不長進,斷無改名換姓之理,想我姓孫的在姑娘手下,也幹了不少年,所交待的事,雖不能說是盡善盡美,但也沒出過差錯,如今姑娘突然認為屬下的身份發生懷疑:這不是太可笑的事情嗎?哈哈!”
傷心女凜然道:“韓金非可是你!”
雙眸冷若利劍,不瞬的盯在孫大掌櫃的面上。
孫大掌櫃的長吸口氣道:“這個人我倒聽過,傳說他是崑崙絕頂韓無極的兒子,生平專做人神共憤的事,他老子因管教不嚴,一氣之下逐出門去,聽說死在苗疆,下落不明,我孫大掌櫃的幹了一輩子生意,怎會和韓金非扯上關係!”
“嗯!”傷心女輕輕嗯了一聲道:“你對他倒相當熟悉!”
孫大掌櫃的道:“這件事江湖上人人盡知,並非我孫某人獨門之秘密,姑娘這話,未免使人太覺猜疑了。”
傷心女哼了一聲道:“這麼說你是不承認自己姓韓了!”
孫大掌櫃的道:“姓孫的和姓韓的扯不上關係,如何叫我承認!”
傷心女道:“你是要我給你看點證據?”
孫大掌櫃的道:“這個自然,韓金非是天下第一等惡人,他做的事怎可讓我姓孫的冒名頂替,姑娘你是弄錯人了!”
傷心女冷笑道:“也許我要給你點東西看看了。”
她斜睨了丁傑一眼道:“丁傑!”
丁傑急忙收回那雙發直的雙睛,道:“什麼事?”
傷心女道:“把我那個方木盒子端來?”
丁傑轉身奔去,道:“好!”
傷心女若無其事的把壁上樞鈕輕輕一轉,那扇小門緩緩關了,而那兩壁隨著恢復原狀。
不多時,丁傑捧著一個方形盒子奔來,道:“盒子取來了!”‘傷心女伸手接過,道:“韓金非,這東西你會認識吧!”
那方形盒子緩緩啟開,裡面霍然出現了一件東西,這東西一落進孫大掌櫃的眼中,他的神情陡然大變,不自覺地倒退半步。
那方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