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
紅妝和採桑在旁伺候。
採桑看主僕兩一臉倦意,疑惑道:“格格才出去會兒,怎的這般累了?”要知道淑伊爾哈平日裡就算連續爬兩棵樹都不成問題的!
紅妝細細把在福晉那發生的說了,採桑忙吸口氣:“格格怎的這般傻,做什麼幫那汪氏啊?!”頗覺自家格格不爭氣,“格格莫不是忘了汪氏上回可是截走了爺呢!”
“採桑,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今天之事我若躲了開去,難保汪姐姐不會對我心生嫌隙,本來在這四貝勒府中我便無什交好之人,何不賣汪姐姐一個人情!”淑伊爾哈再喝口熱茶,“你的性子也忒急了,這往後在四貝勒府可不能再這般了!而且,你何時看你家格格在人前吃過虧了?”
紅妝細長的手指戳了下采桑光潔的額:“小妮子又不是不知道咱家格格平日裡最會耍乖賣痴了!”
淑伊爾哈搖頭,頭上戴的玉飾碰得叮噹響,她伸出粉嫩白胖的手指在跟前晃了晃:“紅妝,你這就說錯了,你家格格最拿手的哪裡是耍乖賣痴了!分明是裝瘋賣傻!”
採桑紅妝差點紛紛栽倒!
在這府裡的日子過的不鹹不淡,其中兩件大事,一件是四貝勒變成雍親王,各侍妾等級高了;一件便是汪氏有了生孕,喜得她天天差人讓淑伊爾哈分享她的喜悅。
作者有話要說:隔日,淑伊爾哈站在院裡指導下人把新做的紅燈籠掛上,喜滋滋的看著紅豔豔的燈籠,再在門上貼上自己準備的對聯和福字,如果有紅辣椒黃玉米,這年味兒就更濃了!
當晚,福晉便召集各妾室,大家齊聚,胤禛做上首和福晉側福晉一桌,福晉開恩,各位格格坐一桌,吃完了,大家湊趣兒聊會天兒便散了。有胤禛坐鎮,女人們也沒那麼多話講,都裝嬌羞去了……
當晚,胤禛歇在了福晉屋裡。次日,胤禛協福晉、側福晉們進宮過年。連續幾天,胤禛都在福晉屋內,只傍晚,胤禛會去和年側福晉說會兒話。
淑伊爾哈作為四貝勒府的壁花,緊緊恪守自己的本分,誓要把屋子坐穿!
她最近在空間裡發現了一套武功,是逍遙派的武功,可開心死她了!這套武功不僅美容養顏,還延年益壽百毒不侵!而且不用扎馬步什麼,十分適合女子修煉。
她之前已經洗髓易經,不同於常人,而且年歲小,沒武功,練套武功不要太合適哦!空間裡的時間也和外面不同,她在空間裡一個月,在外面只是五天。練了小無相功和北冥神功,當然吸內力那篇被她跳過了,萬一她像段譽那樣隨便亂吸人內力,肯定會被拖去浸豬籠的!
於是,每到夜晚,她就在空間內修行,有了這套自保的武功,還怕什麼宮鬥哦!
福晉為胤禛更衣,就寢時,福晉便道:“爺,這幾天都歇在妾身屋裡,明天去別些妹妹那邊吧。”
胤禛閉眼躺在床邊,這一天下來著實累著了:“明天去看看素蘭。”
福晉和衣躺到胤禛邊上:“年妹妹這兩天操勞,身體本就柔弱,爺是要去看看。侍寢的話,年妹妹的身體恐怕吃不消,不如一些年輕妹妹們了。”
胤禛睜眼看了下福晉,復又閉眼,想到今個兒素蘭蒼白的臉色,也覺不妥。隨口道:“那就汪氏吧。”
“是,爺,明兒我便差人知會汪格格。”
開春,冬雪慢慢消融,因夜晚溫度低,白日裡消融的雪水形成薄薄的冰層,不注意走動的話,極容易滑倒。
早晨,慣例向福晉請安時,踩著花盆底的淑伊爾哈格外小心。
迎面來的汪氏笑著打招呼:“妹妹安好,地上滑,小心著點。”
昨晚依舊是汪氏侍的寢,一連三天,胤禛皆宿在了汪氏的屋中,何怪乎汪氏心情好。
“姐姐容色照人,想來喜事不遠。”淑伊爾哈彎起粉唇,嫩嫩的臉頰浮出兩個小酒窩,再加上冬日裡穿的厚重,極像那陶瓷娃娃大阿福,見之心喜。
汪氏拿帕子掩嘴,笑意吟吟道:“承妹妹吉言。”
“姐姐手上這帕子看著極好呢!”
“呦!還不是你前些日子贈的!”
淑伊爾哈躬身:“那小生的手藝也是極好的吧!”看著樣子,臉上露出“快來誇我吧快來誇我吧”的神情。
汪氏終是撐不住,噗嗤笑開:“極好,極好!你這潑皮樣子,到時讓爺好好治治!”
淑伊爾哈便道:“姐姐可別忘了我的梅子姐!”都幾日了還不送來,等得讓人心焦。
“忘不了,忘不了,姐姐已釀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