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給你送去。”
說著,便到了福晉院子,恭敬請安後,便聽一聲笑。
“福晉,剛來的路上看到汪妹妹和富察妹妹不知說了什麼笑得極為開懷,不如說出來大家湊個趣兒。”說話的卻是久不得寵的郭氏,她柳葉彎眉,肌膚白皙,說話時聲音柔軟,只氣質偏向於小家碧玉,站於容色亮麗的年側福晉身側,便是綠葉襯了紅花。
年氏側頭聽了,也道:“都知富察妹妹乖巧討喜,便是笑點子也是一籮筐的。”
淑伊爾哈上前:“側福晉過譽了,婢妾剛路上碰見汪姐姐,贊她的絹帕極好呢!”
汪氏把絹帕遞給福晉的大丫鬟冬梅。
福晉就著冬梅的手看到白色的絲緞絹緞一角靜靜支著一株紅梅,紅梅似真,端的是好繡工。
“如富察格格言,真是極好的帕子。汪格格好繡工。”
汪氏接過冬梅遞還的絹帕,笑道:“也就這沒皮沒臉的磨人精敢這般,福晉,這帕子還是富察妹妹贈的呢!”
福晉連堂眾女人笑開:“當真呢!竟是有這般厚顏的!”
年氏原蒼白的臉色也染上紅暈:“婢妾倒是看富察妹妹討喜。”
鈕祜祿氏平日裡並不多言,這時只笑意盈盈並不做聲。
李氏慣的底氣硬,這時道:“婢妾看帕子時就知汪格格沒這手藝,果然是呢!到是富察妹妹內裡竟這般秀外慧中,不似外表般孩子樣!”
場面一時冷住。
淑伊爾哈扭扭自己穿的胖嘟嘟的小身板:“李側福晉謬讚了,其實淑伊爾哈繡這梅花帕子也只為討汪姐姐的梅子酒罷了,做不得數的!”
頓了頓又道:“改明兒淑伊爾哈便繡方珍珠帕子送與李側福晉,婢妾可眼饞李側福晉前些日子戴的珍珠手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