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亂吸人內力,肯定會被拖去浸豬籠的!
於是,每到夜晚,她就在空間內修行,有了這套自保的武功,還怕什麼宮鬥哦!
福晉為胤禛更衣,就寢時,福晉便道:“爺,這幾天都歇在妾身屋裡,明天去別些妹妹那邊吧。”
胤禛閉眼躺在床邊,這一天下來著實累著了:“明天去看看世蘭。”
福晉和衣躺到胤禛邊上:“年妹妹這兩天操勞,身體本就柔弱,爺是要去看看。侍寢的話,年妹妹的身體恐怕吃不消,不如一些年輕妹妹們了。”
胤禛睜眼看了下福晉,復又閉眼,想到今個兒素蘭蒼白的臉色,也覺不妥。隨口道:“那就汪氏吧。”
“是,爺,明兒我便差人知會汪格格。”
開春,冬雪慢慢消融,因夜晚溫度低,白日裡消融的雪水形成薄薄的冰層,不注意走動的話,極容易滑倒。
早晨,慣例向福晉請安時,踩著花盆底的淑伊爾哈格外小心。
迎面來的汪氏笑著打招呼:“妹妹安好,地上滑,小心著點。”
昨晚依舊是汪氏侍的寢,一連三天,胤禛皆宿在了汪氏的屋中,何怪乎汪氏心情好。
“姐姐容色照人,想來喜事不遠。”淑伊爾哈彎起粉唇,嫩嫩的臉頰浮出兩個小酒窩,再加上冬日裡穿的厚重,極像那陶瓷娃娃大阿福,見之心喜。
汪氏拿帕子掩嘴,笑意吟吟道:“承妹妹吉言。”
“姐姐手上這帕子看著極好呢!”
“呦!還不是你前些日子贈的!”
淑伊爾哈躬身:“那小生的手藝也是極好的吧!”看著樣子,臉上露出“快來誇我吧快來誇我吧”的神情。
汪氏終是撐不住,噗嗤笑開:“極好,極好!你這潑皮樣子,到時讓爺好好治治!”
淑伊爾哈便道:“姐姐可別忘了我的梅子姐!”都幾日了還不送來,等得讓人心焦。
“忘不了,忘不了,姐姐已釀了,過幾日給你送去。”
說著,便到了福晉院子,恭敬請安後,便聽一聲笑。
“福晉,剛來的路上看到汪妹妹和富察妹妹不知說了什麼笑得極為開懷,不如說出來大家湊個趣兒。”說話的卻是久不得寵的郭氏,她柳葉彎眉,肌膚白皙,說話時聲音柔軟,只氣質偏向於小家碧玉,站於容色亮麗的年側福晉身側,便是綠葉襯了紅花。
年氏側頭聽了,也道:“都知富察妹妹乖巧討喜,便是笑點子也是一籮筐的。”
淑伊爾哈上前:“側福晉過譽了,婢妾剛路上碰見汪姐姐,贊她的絹帕極好呢!”
汪氏把絹帕遞給福晉的大丫鬟冬梅。
福晉就著冬梅的手看到白色的絲緞絹緞一角靜靜支著一株紅梅,紅梅似真,端的是好繡工。
“如富察格格言,真是極好的帕子。汪格格好繡工。”
汪氏接過冬梅遞還的絹帕,笑道:“也就這沒皮沒臉的磨人精敢這般,福晉,這帕子還是富察妹妹贈的呢!”
福晉連堂眾女人笑開:“當真呢!竟是有這般厚顏的!”
年氏原蒼白的臉色也染上紅暈:“婢妾倒是看富察妹妹討喜。”
鈕祜祿氏平日裡並不多言,這時只笑意盈盈並不做聲。
李氏慣的底氣硬,這時道:“婢妾看帕子時就知汪格格沒這手藝,果然是呢!到是富察妹妹內裡竟這般秀外慧中,不似外表般孩子樣!”
場面一時冷住。
淑伊爾哈扭扭自己穿的胖嘟嘟的小身板:“李側福晉謬讚了,其實淑伊爾哈繡這梅花帕子也只為討汪姐姐的梅子酒罷了,做不得數的!”
頓了頓又道:“改明兒淑伊爾哈便繡方珍珠帕子送與李側福晉,婢妾可眼饞李側福晉前些日子戴的珍珠手串了!”
李氏便掩嘴,不再多說,只道收了禮自當回禮。
“富察妹妹的帕子可不好收,妹妹可別來惦記姐姐的私房呦!”說話的是宋氏,宋氏年歲僅次於鈕祜祿氏,已殤一女。
自那拉福晉生完弘暉後,那拉氏的身子便不大好,聊了會兒便道身子乏,眾女眷皆退。
等到回到自家院子,汪氏拉住淑伊爾哈:“多謝妹妹今日相幫,他日定當圖報!”後院的爭鬥現在沒抹去她的天真,眉宇間依舊可以看見小女兒的嬌憨,還只是十四歲的丫頭罷了。
淑伊爾哈抿嘴含笑:“我可惦念姐姐的梅子酒了,一定要送到啊!”
回到自己屋中,捧著熱茶坐定,過了一會兒,身子才微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