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錠金子遞給他,“這三個丫頭,我買了。”
笑嘻嘻地將一綻金子女收下後,便帶著滿意的笑容離去,臨去時還有黨章地瞅了瞅馬車內的三名女子,眼底閃爍著一抹精光,隨後便駕著駱駝悠然離開這片大漠。
當他走至一望無際的大漠中央時,突然,黃濛濛的天際上憑空出現一名黑衣蒙面人,手持武士刀橫空朝基頸項之上劈下。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已倒在那滾滾黃沙之中,頸項上湧出無數鮮血,滴入沙漠卻依舊乾涸。
一陣風沙過,塵土將那猩紅猙獰的血跡覆蓋,不一會兒便將那再無聲息的男人淹沒。
這荒蕪的沙漠上,又多了一縷冤魂。
她覺得自己肯定已經死了,否則怎會感受到身子輕飄飄,像是浮在空中呢,難道是魂魄離身,又在這黑暗的黃泉路上逃避鬼差的追捕嗎?這回她定然不逃了,她會乖乖地隨他們一起離去,喝了孟婆湯,絕對不看望鄉石,更不會進入六道輪迴。
可是,黃泉路上怎會有淡淡的藥草香氣?
她猛然睜開眼,正對上正有一雙探究的眼睛正津津有味的審視著她,她一驚,想要後退,卻發覺自己正赤著身子在泡浴桶內,裡面霧氣裊裊上升。
“丫頭,乖乖在藥浴裡泡著,你的身子虛,若是不想死最死最好不要有逃跑的打算。”三孃的聲音雖冷,可看著她的目光卻是充滿笑意,本以為這個中原來的是附送便是個次貨,卻沒想到將她們全部洗乾淨後,這個中原來的姿色卻在其他人之上,雖然另外兩個的容貌也不差。
她泡在溫熱的藥欲中,驚訝地盯著這個婦人,她的穿著打扮倒不似中原人,而她身上的野氣更充滿著豪邁之感,她不禁疑惑此刻自己究竟在什麼地方。
三孃的手口把玩著長鞭,看著她的目光竟無慌張,反倒是也開始審視自己了,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欣喜,看來這個附送的果然與眾不同,她是揀到寶了,這一錠金子,值!
不再看她,反倒是朝前走了幾步,望著炕上兩個背對背捆著雙手的兩個容貌秀麗可要的姑娘,一個渾身上下皆是怒火,彷彿現在若是鬆開了她,一定會拿起刀砍上三娘幾刀,而另一個卻早已是淚落如雨,楚楚可憐地看著三娘,像是希望能用眼神打動她放了自己。
“你們倆這已經是第三次逃跑了,若是再讓老孃看見你們逃跑,休怪我對你們用刑,要知道這裡外可都是我的人!”三娘冷斥,“乖乖地待在這裡,等這丫頭泡完這幾天的藥浴,調養好身子,就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卻是運氣好將來吃香的喝辣的就不愁了。”
“呸,你個老妖婦,以為本……本小姐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將我們賣到妓院去當你的搖錢樹對吧,別做夢了,我死都不會去的!”那名面色刁蠻高傲的姑娘尖銳的聲音響起。
“小丫頭,你錯了,不是去青樓當妓女,而是去軍中當軍妓。咱們大皇子此次領兵出征,軍中哪能少了女人呢,正好,送你們三個去軍中給大皇子玩玩。”
這句話讓三人瞪大了眼睛,一齊看著笑得燦爛的三娘,腦海中在飛快轉著一思緒:她們要去當軍妓!
“這裡可是匈奴境內?你口中所說的大皇子是否就是那匈奴以殺人為樂的大皇子?”方才那刁蠻的丫頭驚呼。
“小丫頭倒是有點見識。”三娘一笑,“沒錯,我們此次要取悅的正是匈奴的大皇子,賀蘭修。”
在隱隱的談話中聽出了,那最傲氣刁蠻的丫頭叫金菱,看來是個寶貴人家的小姐,另一名長相楚楚可憐,遇事只會哭的名叫月辰,像是平民人家的女子。
別看三娘樣子粗魯,可化起妝來可有一番好手藝,將原來臉色蒼白的三個一番打扮下來竟是美的驚豔,妖的勾人。
這期間那兩位姑娘又逃了很多次,三娘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賞了她們幾個嘴巴子,甚至掏出鋒利的匕首在她們面前比劃著,若她們再敢逃,下一次用她劃花她們的臉。最後,還強迫她們服了一顆軟骨丸,後來她們就再沒氣力逃跑了。
而她,不是不想逃,而是那段泡藥浴的時刻她根本動也動不了,雖然感覺到渾身上下血液在沸騰著,精神也由最初的虛弱也變得格外充沛,但是她卻始終沒有氣力動分毫,即使是從浴桶裡站起來的氣力都沒有。
直到她和身子完全調養好後,三娘才告訴她,浴桶裡有軟骨散,為了就是以防她也逃跑。
三娘帶著三個渾身上下都虛弱無力,除了走路吃飯睡覺其它什麼也做不了的姑娘上路了,在那一望無際的金黃沙漠裡,滾滾黃沙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