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去之後,計劃被破壞?”
耶律靖元微微一笑:“我料那白玉堂再能也不是神仙。有空來我這裡找酒,就必然是閒得發慌。不過他可能在王府見過夏重達。至於我們說的話題是什麼,他必然不懂。”
伍青點了點頭:“那小的這就去備酒。”
五爺回到驛館之時,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
酒沒拿到,倒是見了個讓自己驚疑的事兒。乘興而來,卻也算不得敗興而歸,而是連興致都沒了,還有什麼敗不敗之說?
萬沒想到這將軍府原來就是吳靖元的府邸,也沒想到所謂的吳兄,原來姓耶律。這倒還其次,最讓五爺意外的是,那個夏重達似乎在與耶律靖元計劃著什麼。雖然聽到沒幾句,也聽得模糊,但仍能從其中察覺到,這個計劃是遼國一位王爺的主使,自然這個王爺大有可能就是耶律紋華。至於說到夏重達的師父,五爺並沒有過多的思慮。
沒有拿到酒,五爺嘆了口氣。回到房間,就見到展昭背朝外,該是睡著了。將白虹輕輕地放到床頭。五爺俯下身,在展昭的臉上親了一口。
展昭等著,想著。不久後就睡著了。夢做了,但是卻忘了。總之混噩得很,弄得心裡更不舒服。玉堂的吻弄醒了自己,所以睜開眼睛露了個笑臉。“怎麼去這麼久?”這老鼠的嘴唇有些涼,身上也帶著寒意,一準兒是剛進屋。
五爺抬起身子坐到一邊,先是撓了撓頭,而後才道:“你不是要我尋好酒嗎,五爺自然得用全力盡全心。”
展昭坐起身,眼睛瞄了一下桌子,就知道這老鼠什麼也沒找來。笑著將巨闕放到一邊,問:“我又不是你,哪兒那麼多挑剔。就讓廚房預備一下不就得了。”
五爺向裡湊了湊,將臉貼到展昭近前:“還是我家貓兒體諒人。老實說吧,五爺可不是沒找到好酒,只是遇了件比酒更要緊的事兒。”
展昭愣了一下,而後忙問:“什麼事兒?”這幾日,事兒挨事兒,事兒連事兒,沒有消停的時候。他是真怕出什麼意外,彼此傷到尚且不值,要是禍及兩國,可就事兒大了。
五爺就將到泰來飯莊尋酒,到將軍府見到耶律靖元和夏重達,以及聽到他們二人交談的事一併告訴了展昭。回來的路上,他有想過這些事是不是應該告訴貓兒,本來那傻貓現在就有事不明堵在心裡。若是加上這個事兒,恐怕有得好一番思慮。但終究他還是決定非說不可。這畢竟不是兒戲,別等到將來真的有事上身,再講的話,非遭埋怨不可。先知先防,管他是否與己有關呢!
聽完玉堂的話,展昭先是皺了下眉,而後很快就晃了下頭,淡淡地笑了。“光憑這驛館中的僕人叫他三爺,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平常之輩。只是沒想到居然也是耶律家的皇族。那麼夏重達和他在一起,倒不算意外。”
五爺撇了撇嘴,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痛快。“貓兒,你說他們話中是什麼意思?”
展昭搖了搖頭:“似乎是朝廷中的事,由江湖人去解決。這種事兒,少理為妙。不過最近確實是要小心些。玉堂,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心,怎麼著都不塌實。”
五爺攬過展昭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你方才抱著巨闕?”
“那我不過是……隨手而已。”雖然否認,卻說得不那麼肯定。或許玉堂說得是實話。
“貓兒,有五爺在,就算天塌了,也是我們兩個一起扛!別想那麼多了,餓了吧?”伸手摸向展昭的肚腹,笑著問道。
展昭點了點頭,弄到這會兒也沒吃東西,不餓才叫奇怪。
“剛剛叫下人們預備了飯菜,這會兒肯定已經齊了。”說完拉著展昭下了床,隨手先展昭一步拿起巨闕。
展昭蹬上靴子,看著玉堂無奈地笑了笑。這老鼠,別是連把劍的醋都吃吧?
飯菜都是精細得狠,只是沒有酒。五爺現在的確是沒有興致,更何況若是水酒,不喝也罷。
“二位大人,門外有人送酒求見。”僕人進到二人用飯的廳房,連忙稟報。這可還是他們驛館內的頭一遭。上午是王爺駕前的紅人夏先生來訪,下午將軍府的侍衛統領過來送酒。這白展二位,看來真真是不一般。
聽到有人送酒,五爺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揚起嘴角朝展昭一笑:“貓兒,看到沒?有人是怪五爺沒開他家的酒窖放放味兒,來賄賂五爺了!”
這老鼠!說的叫什麼詞兒啊!“快請人進來。”對下人說完,他這才接玉堂的話:“一會兒人家進來,少些尖刻。好歹吳兄曾幫了我們一回。”
五爺撇嘴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