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吳兄的情白爺自然領得,這可就要看他是拿什麼身份來了。”
不多時伍青進到廳房,手中拎著兩壇酒。本來他可以帶僕人來,或者讓驛館內的僕人幫忙拎著。但他沒有,他知道白玉堂這種性格的人該怎麼相處,才不會生出禍端。
“小人給二位大人見禮。”一躬到地,手中的酒罈子並沒有放下。
展昭見是伍青,起身拱手:“原來是伍兄。”他看得出這位必然是耶律靖元手下最貼心的心腹。親自送酒且親手拎進來,確是很有誠意。怎麼著自己也不能不給面子,哪兒能像他地方都不動的老鼠!
伍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展大人可千萬別這麼叫。叫小人名字就好。這兩壇酒是我家主子送給二位的。是最好的一釀。”
展昭親手接過那兩壇酒放到桌上:“替我二人多謝你家主人。”一沒說吳兄,二沒講耶律靖元。玉堂說得對,那得看他是以什麼身份來的。
伍青是個心明眼亮看事兒極清的主兒,見白玉堂臉上泛著冷笑,一聲沒吭的模樣,再到展昭雖然客氣,卻始終不道名姓的態度。他就知道那會兒白玉堂盜酒之時,必然聽去了主子和夏重達的話。說實話,他的心裡在打鼓。並非沒有主子一樣的自信,而是本來就對耶律紋華的所作所為很反感。主子被迫而為,卻終究要與對面的兩個人成為仇敵。這樣的事,該嘆,也該愁。
“我家主人對上次沒有報真名一事十分抱歉。這兩罈子酒全當是賠禮之用。所以展大人的謝就罷了。”
這耶律靖元果然夠坦率。五爺拿過酒罈,開啟蓋子,一股酒香撲鼻。“果然是上等的好酒,與上次一般無二。”
聽了白玉堂的話,伍青笑回:“白大人果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