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借著吃橘子糊弄過去。 但作為周警官的周母豈是這麼容易就被糊弄的? 周鳶無奈,扶了扶額,“沒有什麼不好的,可以了吧!” “既然你說的他這麼好,那你這幾次回家從來不見你主動提和他一起回來。”周母搖搖頭,“你啊。” 周鳶輕咳一下,連忙解釋:“他工作太忙了,下次、下次一定叫他一起回來。” 其實周鳶還是下意識的沒有將蘇璽嶽當成關係十分親密的“一家人”,所以有些時候,覺得自己一個人回家就可以。 周母忽然說:“鳶鳶,幫我去把冰箱裡的燕窩拿出來吧。” 周鳶站起身,緩緩向廚房走去。 自己住了這麼多年的家,冰箱在什麼位置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周鳶低著頭在回覆微信訊息,一隻手準備拉開冰箱的門。 倏然—— 白嫩的指尖還沒有碰到冰箱,身後一片巨大的陰影將她籠罩。 周鳶被抵在了身後的冰箱上。 蘇璽嶽穿著黑色的襯衣,最頂端的扣子隨意的鬆開一兩顆,袖子被他挽到手肘處,從手背開始,蟄伏在清冷面板之下的青筋不斷蔓延,無一不再彰顯著他有多麼充滿禁慾感和力量感。 他的脖子上繫著一條新的圍裙,藍色格子的花紋,和他有些格格不入,可莫名的,又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魅力。 周鳶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特殊的場合又在他們二人之中增添了一份不一樣的氛圍,她的心忍不住一顫:“蘇蘇璽嶽,你怎麼在這兒?” 櫻桃白蘭地dirsch 蘇璽嶽將她抵在冰箱上,眼神晦暗不明。 周鳶頭腦一熱,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 他們臥室衛生間裡的射燈是可以調節明暗的。 就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周鳶的手腕痠痛不已,久到周鳶不想聽到關於“模擬”的任何兩個字時,久到蘇璽嶽要將她抱去衛生間時,她在蘇璽嶽耳畔輕哼著開口道:“把燈光調暗一點” 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從鏡子看到臉頰可以紅到滴血的自己。 蘇璽嶽知道小姑娘這是害羞了,嗓音裡含著寵溺的笑,“好,聽你的。” 隨後將周鳶抱進衛生間,慢條斯理的、一根一根的細緻無比的用溫水清洗著她的手指。 周鳶的手掌和男人的手掌比起來很小,白嫩纖細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掌包在手中。 衛生間的幾盞射燈被蘇璽嶽調到了最暗,燈影綽綽,四周若明若暗,水龍頭裡水聲潺潺,昏暗的燈光和隱秘的水流聲似乎渲染了更多不可言說的氛圍。 周鳶仰起頭,泛紅的眼眸望著他,他一點兒也不像是在幫她洗手。 “水龍頭的水一直開著,世界上水資源很寶貴的好不好。”周鳶小聲著,忍不住催他:“蘇璽嶽,你快一點” 蘇璽嶽聞言睨了周鳶一眼,幫她清洗手指的動作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