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啞聲道:“我快不快,你還不知道嗎?” 周鳶雙眸盯著水龍頭,側著臉頰,不去看蘇璽嶽。 溫水從水龍頭緩緩而落,男人手上幫她清洗的動作依然慢條斯理,不緊不慢著,細緻的、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的,不像是清洗、更有種把玩意味的幫周鳶清洗著。 周鳶像是想到了什麼,別過頭不看他,臉頰更紅了。 本來在客廳時,蘇璽嶽說要“模擬“,周鳶就這樣毫無預兆的被他抱起。 空氣裡瀰漫著一點即燃的曖昧氛圍,周鳶回過神來之後輕輕的拍著蘇璽嶽的肩膀,在他耳邊說:“先放我下來” 蘇璽嶽垂眸一笑,只當週鳶是在玩點情趣,嗓音低啞道:“害羞了?” 隨後低下頭狠狠的吻著周鳶的唇,又將她有些霸氣的帶到臥室的床上,怕撞擊到她的後腦,男人的手掌一直貼心的貼在她的後腦上。 周鳶被桎梏在男人的懷中,他的吻熱烈無比。 周鳶的臉頰、耳畔充滿了他的炙熱的呼吸,灼熱的交織在一起,周鳶霎時間軟的像一團白色棉花糖。 臥室內一片安靜,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現在外面沒有什麼嘈雜的聲響,此刻不論什麼聲音都聽不到,兩人唇齒交纏的聲音被無限放大,隱秘又直白的刺激著周鳶的神經細胞。 周鳶不由自主的跟隨著蘇璽嶽,沉淪在他創造的世界裡。 就在周鳶想要隨著蘇璽嶽在情和谷欠的海洋裡浮沉時,她用盡最後一絲理智,就連聲音裡還帶著明顯的、沒有平復的喘息,“我今天生理期最近幾個月,一直不太準。” 一個人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但很明顯,她和蘇璽嶽,在同一個跌倒了兩次,而且每次都是在箭在弦上時她才告訴蘇璽嶽。 周鳶心想,這也不能怪她,誰讓蘇璽嶽的吻技那麼好,讓她暈頭轉向,忘記想要說什麼。 蘇璽嶽知道了周鳶怎麼想的之後,捏了捏她的鼻尖,喉結上下滾動:“讓你舒服,還成了我的錯?” 蘇璽嶽的手臂勾著周鳶的腰,周鳶柔軟的腰肢隔著睡衣布料和男人貼在一起。 身下有些帶著溫度的感觸,令周鳶根本無法忽略。 她睫毛輕顫,像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 周鳶的聲音很好聽,蘇璽嶽聽到周鳶的話一愣,他沒想到小姑娘會這樣講。 他原本打算等到稍微平復些就去浴室沖涼自我解決,可週鳶嬌滴滴的在他懷裡,紅唇一啟一合的說著那些讓他更加難以平復的、就像要不我幫幫你吧這樣的話。 原本就難以壓下的火苗又如野火般不斷的燃點著、燃點著。 蘇璽嶽清了清嗓子,啞聲問她:“小鳶,你想怎麼幫我?” 周鳶抬起手,白嫩的手掌要去伸手捂住蘇璽嶽的眼睛,支支吾吾道:“你不許看。” 蘇璽嶽霎時扣住周鳶的手腕,斂住神,眸光在她的紅唇處上下流連著,隨後又向上,掠過她的鼻尖,和她的眼眸四目相對。 明明什麼都沒說,然而周鳶大腦嗡的一聲,羞恥道:“你想都不要想!” 蘇璽嶽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小姑娘年紀不大,懂得倒是不少。 不過即使周鳶真的想用這種方式幫他,他也捨不得小姑娘這麼做。 臥室內一片寂靜,周鳶不久前換了一個之前沒有買過的香薰,花果香的味道淡淡的,漂浮在臥室裡。 即使周鳶在這方面相對沒有那麼固守成規,但能說出這句話,已經超出她自己的預料。 而現在,她甚至大腦都快要宕機。 大腦停止思考,周鳶憑藉本能的深吸一口氣,雙手緩緩地伸出。 男人低啞悶哼在她耳畔響起,周鳶被蘇璽嶽的輕哼聲酥麻了耳朵,懵懵的望著他,手中的動作停滯住,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蘇璽嶽咬著周鳶的耳垂,輕聲在她耳畔說了什麼。 周鳶的臉頰紅透了,怎麼會有人用清冷的聲音教她做 周鳶以前看過一個帖子,是測量身邊物品的尺寸大小,她記得ac的子彈口紅,一支的長度是75厘米。 至於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她沒想到小小的口紅,居然能有75厘米。 然而,現在的她很確定,她的手中,保守估計,至少有三支口紅那麼長。 三支?! 周鳶想到這裡,在腦海裡飛速的算了一下,小學再基本不過的乘除加減法,她算了好幾次才敢確認。 當一個令周鳶不可置信的數字出現在腦海裡所以 周鳶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動作也不受控制的用了力。 倒吸涼氣的又何止周鳶一人? 蘇璽嶽忍不住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