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剛才閹了一批人,一聽說要殺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譚刃道:“既然如此,那我只有自己動手了。”說話間,直接抓起了那人的領子,將人往那個石坡拖去。
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剛才那人是痛苦之下喊出來的,這會兒真要把他往下扔,他犯慫了,但譚刃絲毫不手軟,眼瞅著就要把人給扔下去,我憋不住了,立刻拽住他,道:“老闆,這幫人已經被抓了,自有法律制裁他們。你和周哥不是時常對我說要多積德嗎?即便他們死有餘辜,但你親自動手,沾上血腥,實在不值得。”
譚刃想了想,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便點了點頭,將人又拖了回去。那人在鬼門關打了個轉,頓時渾身癱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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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反擊
這會兒,捆住我們的繩索雖然已經解開了,但眾人都中了藥,別說跑出去了,就算現在隨便來個姑娘,也能把我們撂倒。一行十二人,不是退伍軍人就是練過武功的,再不濟就像我,好歹也是做粗活出身,練出了幾塊腹肌,可現在呢?現在連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實在是憋屈。
想起剛才那個老孃們兒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舉動,我就覺得渾身惡寒,要真相宋僑明那樣,會被人倒賣到國外當鴨子,天天伺候一幫不知長什麼樣的富婆,那我還不如現在早死早超生的好。
我說完,隊伍裡一個綽號叫二毛的人說:“這什麼藥,怎麼這麼厲害?”
宋僑明對這方便的門道比較瞭解,說:“那些大型的人販子團伙,都是有壓箱底的。你們想,要是沒有好藥,那些成年人是那麼好弄到手的嗎?過去民間常說的拍花子,就是在手裡那一塊布,布上沁入了藥水,將這塊布拿在手掌裡,在人的鼻子前這麼一扇,聞到味兒就倒。”
我道:“你的意思是,他們用的藥,是過去拍花子的人用的藥?”
宋僑明摸了摸鼻子,訕訕道:“當然,技術在改良嘛。當年文革的時候,不少東西都被推翻了,很多東西都失傳了,但越是混亂的年月,人口販子越是猖狂,所以人販子的絕活兒可沒有失傳,現在反而是推陳出新了,我感覺他們用的藥,比那些古時候拍花子的人可高明多了。拍花子的一拍拍一個,她們是直接放倒了我們這一片。”
順子苦著臉道:“僑明哥,你就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趕緊想個對策。我不介意當鴨子,但我要接漂亮的女顧客,剛才那女人是個什麼鬼啊!”
對於順子的這個說法,我深表同意。
為了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我們一行人都是湊在一起,壓低了聲音說話,外面沒有發覺,一時倒也風平浪靜。思來想去,我看向周玄業,道:“周哥,你還會不會什麼秘術,比如之前的三壇降神術之類的?”
周玄業嘆了口氣,坐在牆角,道:“三壇降神術,一輩子也就一次機會,再用不僅不會降神成功,反而有性命之憂。”
我道:“那有沒有退而求其次的辦法?”
周玄業搖了搖頭。
宋僑明頓時哀嘆道:“完了完了,媽的,那女人要再敢來,我就跟她們拼了。”
這時,譚刃忽然道:“現在我們是出不去的,大家幫繩索重新捆上,她們早晚會來‘提貨’,等出了她們的大本營,再反擊不遲。”他這意思我也明白,現在我們應該是在人販子的老巢裡,周圍的人肯定很多。
但是,她們如果要出貨,必定不可能所有人都出動,那麼,我們逃跑的機會就會增加。
眾人別無它法,也只有如此了。當即,周玄業便將我們按照之前的模樣重新捆綁上,當然,這次捆綁,自然不會像之前那麼死,只是做了個表面功夫,甚至連繩結都只是‘外勞內松’,只要時機一到,我們到時候掙扎片刻,就能從繩索中掙脫出來。
捆好後,周玄業道:“大家表現的虛弱一些,別讓他們在給咱們加藥了。”當即,眾人便以最放鬆的姿態躺在地下室裡,一個個顯得要死不活的。就這般也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都睡了兩覺,肚子裡餓的都沒有知覺了,那門才又一次開啟。
這一次,他們送來了吃的,並且還餵給我們吃。食物是熬得看不見米的稀粥,只是為了給我們吊命,吃太飽了怕我們跑。按照之前的商議,我們一個個都顯露出最虛弱的模樣。那些喂吃的人一看,互相搭話。
“藥是不是下重了,看這一個個,好像要斷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