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還沒反應過來,說道:“幹啥?”
譚刃道:“閹了。”
這兩個字一出,地上這幫人頓時面露驚恐之色,一個個蜷著腿想縮起來。胖子渾身抖了一下,大家都是男人,雖然這幫人罪大惡極,但想到要把同性給閹了,難免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一時間,胖子看向譚刃的眼光都變了。
譚刃道:“愣著幹什麼,動手。”
胖子反應過來,咳嗽一聲,開始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走過去,那人驚恐大叫:“別、別,我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不等他說話,譚刃猛地喝道:“閉嘴!有什麼要交待的,也等閹完了再說。誰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就不僅閹下面了。”
此話一出,別說地面上這幫人,便是我們的隊友,看向譚刃的目光,也覺得有些恐怖。大家都是爺們兒,你說你打我也好,折磨我也好,但你也別使出這種招數啊!這事兒放哪個男人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但偏偏,譚刃就是這麼一個人,不招惹的時候,待人還不錯,一但招惹,那下手絕對是很毒辣的。
譚刃說話,地上的人都不敢開口了,緊接著,胖子蹲到了那人身邊,一把將褲子給拉了下來,緊接著還說了句:“媽的,多久沒洗澡了,這味兒……”說完,憋著氣別過了頭。
說話間,他眼神看向譚刃,似乎在說,是不是真的要動手。畢竟這個方法,正常人真的很難接受,就算這幫人十惡不赦,也有些不好下手。地上的這幫人顯然也有這個心理,或許以為譚刃是嚇唬人的。
但譚刃只是衝胖子點了點頭,胖子脾氣本來就暴躁,見此一咬牙下了刀子。
我看到這一幕時,下意識的夾緊了腿,天知道我是個良民啊!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手起刀落,血咕嚕咕嚕直冒,那人頓時慘叫起來,那慘叫聲,簡直讓人不寒而慄。
然而,沒等他多嚎兩聲,便被胖子用布給塞住了,這人發不出聲音,雙目瞪大,眼睛充血,巨大的痛苦,讓他彷彿連眼珠子都會瞪出來,渾身顫抖如篩糠,下面屎尿齊流,那場景,別提有多慘了。
我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下意識的,我說道:“老闆,換個方法吧,太殘忍了。”譚刃看了我一眼,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不冷不熱的說道:“割一塊肉就叫殘忍,他們割了別人多少肉,你知道嗎?”我立刻想起了宋僑明跟我講的那些事兒,不禁住了聲。是啊,現在看起來,我們是挺殘忍的,但這幫人為了賺錢,做了多少勾當?
將人的四肢活生生砍斷,讓人在舞臺上做各種表演,這難道就不殘忍嗎?那些無數被拐賣到國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些永遠不可能被解救出來,那些活的生不如死的同胞,哪一個的遭遇不比現在更殘忍?
想到此處,我吸了口氣,對胖子說:“按我們老闆的吩咐,繼續。”
之前這幫人販子,只以為譚刃說的是嚇唬人的話,但現在見到了一個兄弟的慘狀,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頓時齊齊求饒,之前掰瞎話的嘴也立刻實誠了。
胖子見這些人都肯說實話了,便看了譚刃一眼,詢問他要不要繼續,譚刃只說道:“繼續。”
接下來的一幕,我不想多做表述了,那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慘烈的場景。
空氣中散發著一種噁心的味道,是血液和屎尿混合在一起的氣味兒,周圍沒有慘叫聲,只有發不出來的嗚嗚聲。做完這一切,眾人都變得十分壓抑起來,雖然是胖子下的手,但胖子自己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所有人看向譚刃的目光,都跟見了鬼一樣。
就在這時,譚刃道:“可以了,將他們嘴裡的東西拿開。”一旁的順子立刻執行,這幫人拔了布,沒有再大喊大叫,只發出一種嘶啞的聲音,連大叫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時,譚刃才不冷不熱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否則咱們就進行下一輪。”
其中有個人被閹了,齜目欲裂,突然嚎道:“殺了我,你他媽有種殺了我!”
譚刃走了過去,道:“殺你髒了我的手。”說完,看向胖子,道:“還是你那吧,那兒不是有個坡嗎,他不想活,就扔下去。”那個坡在離我們大概二十米遠的位置,是個弧度非常大的斜坡,上面全是銳利的凸起的山石,要是從這兒滾下去,那絕對是頭破血流,有去無回。
胖子嚥了咽口水,道:“殺人?”
他們是軍人出身,以前當兵的時候,乾的事兒是保家衛國,救災救人,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