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借不難。”黨寒夜詼諧地道。
“你還想著再借?”江水月嬌叱道。
越聽越不懂,兩位老闆面前,我自愧智商太低,只有吃得份,低頭大吃。
“小雪。”江水月叫道。
我滿嘴糕點,差點兒嗆了:“唉……咳咳……”
黨寒夜立即遞上一杯水給我。
江水月笑道:“剛剛還說不餓!”
我終於咽乾淨嘴裡的東西,舒服一點兒,也顧不得她的揶揄。
江水月說道:“我後天回海都,你先留下給寒總幫一段時間忙。”
什麼?剛剛說借的人就是我?!我有一種被從一個老鴇手裡換到另一個老鴇手裡換場子客串幾天,根本不徵求我意見的感覺。
親們看完文要留言啊,薛雪寫得好孤獨!
自信源於實力 七十四 不要有非分之想
七十四 不要有非分之想
我翻了個身,還是睡不著,窗簾影影綽綽,勾起思鄉的情緒。
想家卻不知道歸期,那邊家鄉現在是白天吧?家裡人在做什麼?這麼冷的天媽媽是不是又捨不得燒煤,一家人在冰冷的屋子挨凍?
“小雪,還沒睡著啊?”江水月的聲音突然在屋裡響起,我被嚇了一跳。
“沒呢,水月姐,你也沒睡著?”
“沒有,聽到你嘆氣,有心事?”
“我想起爸爸媽媽了。”
“原來想家了,等忙完這陣,春節回家給你放個長假。”她笑笑。
“謝謝水月姐。”一陣欣喜。
“我還要給你發一筆特殊豐厚的獎金,以後可要趕緊籠絡你,不然有人想要從我這裡挖人了。”她笑著說。
我哪裡承受得起這話,忙說:“水月姐又取笑我了。對了,我的檢查已經寫完了,你那麼忙,一直忘了給你看。”
說到檢討書,她開心地笑了好一會兒才說:“讓你這麼乖巧的孩子寫檢討,我恐怕是第一個老闆。寒總都原諒你了,估計那幫董事也不敢有什麼意見,但程式還是要走的,這是公司的制度,你明天再給我吧。”
我在被窩裡點點頭。
她又說道:“我一直也沒來得及問你,變色檢測那天,你怎麼知道第一次變不了色,第二次就成功了?”
“第一次的時候,東方炫彩渲染得特別快,一點兒也不像以前聽話,完了之後,我分析與以前的不同,主要在於我的手總出汗,溫度太高,我就想可能與溫度和汗裡的鹽分有關,所以才有了第二次,當時我不敢確定能成功,那也是冒險行為。”
她嗯了一聲道:“把你借給寒總也沒徵求你的意見,我也是有苦衷的,你不怪姐姐吧?”
“不不不,我沒有。”我誠惶誠恐。
她的語氣轉得很嚴肅道:“寒總是個好老闆,他對下屬非常好,但僅限於對他忠心能幹的下屬,其他人就另說了,特別是對那些懷有不純目的的人,他是毫不客氣地。
自動送上門的美味,沒有男人會拒絕,除非他不是男人。男人錢太多了,是不會把玩弄女人當做罪惡做自我良心譴責的。
我知道你是個本分的女孩,所以無論多大的誘惑放在面前都別碰,只去認真做好自己的工作。你潔身自好,沒有汙物能浸染了你。”
她的話讓我不寒而慄,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相信黨寒夜會像其他那些有錢人一樣去玩弄女孩子。他給我的形象實在太完美太高大了,就算海都人都罵他是十一代閻王,我依然覺得他溫文可親。可是現在,江水月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讓我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恐懼感。
“謝謝水月姐教導,我會努力工作,不會去想不該想的事情。”我使勁兒往被窩裡縮了縮,掩蓋自己內心的戰慄。
我和黨寒夜、江水月一同乘酒店的車去肯尼迪機場。江水月回海都,而我要和寒總去好萊塢。
江水月的飛機先起飛,我們先送她。
登機前,江水月對黨寒夜道:“寒夜,我可是把小雪交給你了。她還是個孩子,不太懂事,做得不好地方,你可要多多教導。”
黨寒夜笑道:“你看我像是個欺負孩子的主嗎?放心吧,我在小雪在,我不在小雪也在。”
他們倆人這樣講,讓我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借出的物件,而不是一個活人。
臨走了,江水月對我道:“小雪跟寒總工作要聽話,該做的事情要做好,不該做的不要做。”
我明白她話裡的含義,表面是在交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