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我們的產品主要成份完全採用天然材料,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我們的產品比現在市面上任何一種彩妝產品都安全,而且有媚眼的功效。三天後我們將會在紐約召開產品釋出會,屆時請各位賞光。”
三天後,東方炫彩釋出會在紐約如期召開,吸引了全球各大娛樂媒體的關注,6號模特的幻色彩妝登上許多著名雜誌的封面。東方炫彩被世界各大美容報刊雜誌稱為中國彩妝的探世之作,將會引起世界彩妝舞臺上的一場**。
東方炫彩在北美的銷售網點迅速組建,產品還未真正上市,訂單便蜂擁而至。
之前,東方炫彩整套的初步估價是三萬元人民幣,經過這麼多上市的曲折,江水月很生氣,報請董事會將其價格提到一萬美元。但就是這種天價,依然供不應求,貨還沒來就被預訂一空。
東方炫彩因為材料稀少的緣故只能限量生產。我記得前世,為了彌補產量的不足。寒月公司推出了東方炫彩媚彩、東方炫霞等姊妹產品,配方上以常規材料替代東方炫彩裡的天然稀缺材料,價格也相對低了一些,但表現都遠不如東方炫彩。真正的東方炫彩最後價格好像在十萬人民幣,成為少數富人和明星的奢侈品。
北美業務順利開始後,江水月為答謝各方順便拉攏人脈關係,在四季酒店開了一場舞會。應邀的有紐約各界名流及幾位好萊塢導演明星。
對這種觥籌交錯、舞步飛旋的場合,我向來不適應,總是以迷離混亂的印象留在腦海裡一些淺淺的痕跡。但這個舞會卻清晰地把黨寒夜和江水月飛旋的舞步刻在我腦海裡。我看見舞會上他對她大獻殷勤,這不符合常規,但卻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江水月卸完妝夜已經深了。我真的困了,希望她不要再想起招來折磨我。自從變色檢測成功,她就完全恢復了對我保姆式的利用,那段時間的客氣讓我覺得只是一場夢,大有一種卸磨殺驢式的感覺。
“好想吃唐人街的麵糰。”
她一言既出,我如驚弓之鳥,她不會這麼晚了讓我去唐人街買麵糰吧?但是我的祈禱每一次都沒什麼作用,她已經展開攻勢:“小雪,你是不是也餓了?”
雖然我的肚子也在咕咕叫,但我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她不高興地撇撇嘴,正欲說話,聽到有人敲門。這麼晚了會是誰?不管怎樣,暫時為我解了圍。
我跑去開門。
黨寒夜手提一大袋東西站在門外笑道:“我來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知道晚你還來?不過,他來了可能江水月就不好再指派我出去買麵糰,我還是歡迎他的。讓開門請他進來。他將手裡的袋子給我,我接過來看到裡邊居然是麵糰、壽司、西點之類的小吃。
心中歡喜,他真是太會雪中送炭了!
我將東西取出裝盤送到江水月面前,她立刻眉開眼笑。
江水月吃著美味對他道:“謝謝寒總的關愛。”
“不敢當。”黨寒夜轉而對在旁邊傻愣著的我道,“小雪也嚐嚐,從唐人街一家華人開的糕點店買的。”
我當然求之不得了,另裝一盤請他一起吃。他謝過並不吃。
江水月一邊吃一邊道:“寒夜,這邊事情差不多了,我準備後天回海都。”
“訂機票了嗎?”
“還沒。”
“那就好,我有件事有求於江總。”黨寒夜殷勤客氣有佳。
江水月笑道:“我早知道你寒總是無事不獻殷勤,請講。”
我就在旁邊琢磨,黨寒夜什麼事要求江水月,卻怎麼也想不出個頭緒來。
黨寒夜道:“那好,既然水月早就料到了,我再繞彎子就顯得小家子氣了。我向你借一個人,答應你兩個要求。”
搞什麼飛機?又是借人、又是要求,我糊塗了。
江水月擦擦嘴,端起杯子喝下一口道:“寒夜,除了你,再換誰我都不會借給他的,你知道嗎?你這麼借人簡直就是橫刀奪愛。”
黨寒夜賠笑:“明白明白,所以我願意答應你兩個條件作為交換嘛。”
我更加糊塗了,莫非黨寒夜向江水月接姚增哲?這似乎也不合情理。姚增哲本來就是韓樂翔旗下的導演,黨寒夜要用,直接指派就可,那還用得著向江水月借?
江水月道:“好吧,兩個條件我會發到你郵箱的,可不要食言?”
“一定。”
“咱們可先說好,你是借人,不是調人,你可不能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啊!”
“放心,常借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