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在囑咐我不要有非分之想。我用力點點頭,請她路上保重。
送走了江水月,我心裡突然升起空蕩蕩的感覺,很久以來,我都是跟在她手下工作,雖然她對我也沒少虐待,但整體上來說,她還算是個不錯的老闆。現在突然易了主,讓我感到前途未卜的迷茫。
我跟著黨寒夜坐上飛往洛杉磯的航班。路上,他話很少,我更是噤若寒蟬,窩在座位裡胡思亂想。他在我旁邊翻著報紙雜誌。以前天天想他,現在他就坐在旁邊,可我總覺得他還是那麼遙遠,咫尺天涯。
我每看他一眼,江水月的話就在我耳邊響一次:“……自動送上門的美味,沒有男人會拒絕,除非他不是男人。男人錢太多了,是不會把玩弄女人當做罪惡做自我良心譴責的……”我對他永遠只能是崇拜的暗戀,沒有未來的,沒有的,我努力告訴自己。
既然看他如此麻煩,不如就不看了,反正他也不好看,走到那裡都能引起很高回頭率和驚恐的目光。
於是我迷上眼睛,就在我恍恍惚惚要睡著了時,黨寒夜將一份報紙晃到我眼前,指給我看一篇文章。
《她要將彩妝引向何處》作者Edward。Dream。又是這個作者。
文中的“她”指的就是我,文章對我在決賽和後來的變色檢測中的表現大加讚賞,並給我以“天才”讚譽。他說如此發展,人們將不能用眼睛來判斷一個人的美醜。
太故弄玄虛了!我不以為然地笑笑。
“怎麼樣?”黨寒夜見我笑,於是問道。
“西方媒體果然太擅長誇大其詞。”我是不信的。
“這個人是娛樂傳媒裡的怪傑,他常常在一些知名刊物上發表見解獨到的評論。”
“你認識這個人?”我問道。
“不,我只是很留意他的評論。”
“他這個名字很奇怪,我都不知道怎麼翻譯。外國人有姓夢的嗎?”
他笑著搖搖頭:“好像沒聽說,我們一般稱他為夢幻愛德華。你以為他在胡說?”
我點點頭,我覺得這是個外國瘋子。
“他往往一語成讖,被稱為天才預言家。而且他有個怪癖,從來不會對同一個人發表兩篇文章,他總是惜墨如金,據說在所有評論家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