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跌倒,狂叫道:“正主兒在……在此……快……助我……”
這一叫,叫壞了,不但沒有人前來協助,其他已奔近的六個人不約而同,向後飛逃,三兩起落便隱入廢墟的斷牆殘壁間不見。
林華不甘心,這些人定然是如意妖道三人的黨羽,恐怕兩妖道也在這群人之中,不將他們擊潰,爾後麻煩多著呢!他向前躍進,追入廢墟,隱入一堆碎石後。
他感到奇怪,天山四奇與大漠之狼兄弟倆,為何聞警不出?睡得這麼死?
遠處一段牆角人影一閃,他立即飛躍而出。
人影隱入一堆亂草中,向下一伏,不見了。
他先閃在牆後,心說:“提一個活的來問問,他跑不掉了。”
他向前縱出,牆後刀光一閃,有人躲在牆後,悄然襲擊手下絕情。
他命不該絕,腳踏在一塊虛擱在坑旁的石片,人向下一沉,向前撲倒。
“刷”一聲響,鋼刀拂過頂門,頭巾被刀風所震落,危極險極。
他不等身軀著地,扭身脫手將劍向後飛擲。
“啊……”狂叫聲震耳,暗襲的人身形倏止,被飛鳳劍貫入小腹,劍尖透背尺餘,屈著身子丟刀雙手握住劍靶,踉蹌後退,想拔劍卻力不從心。
左方石堆中無聲無息飛來三枚鋼鏢。可是,他機警絕倫,擲劍反擊但並未爬起跟蹤衝進,仍然躺在地上留意動靜。三枚鋼鏢在頂門上空呼嘯而過。全部落空。
他無名火起,立即循鋼鏢射來的方向發出一把飛刀,方挺身向中劍的人躍去,伸手抓劍拔出,一聲怒嘯,旋身仗劍護體猛撲石堆後的發鏢人。
他來晚了,飛刀貫入那人的咽喉,活不成了。收回飛刀,他不敢再大意,剛才如不是那個坑洞救了他,大概他腰部折斷,已不在人世到鬼門關報到去了。
他小心翼翼搜尋,黎明悄然光臨,東方天際泛起了魚肚白,視界漸遠。可是,廢墟中不見有人。
遠處蹄聲乍起,他吐出一口氣,站起收劍說:“走了,這些傢伙輕功高明,而且十分機警,藝業也不弱,妖道們怎能找來這些高手相助?怪事。”
他回頭找人,希望先前被他用劍刺傷的人仍在原地,會問出口供來的。他心中有數,這期間他擊斃四個人,重傷了兩個,逃掉了四個。如果這些人是妖道的黨羽,他必須問出妖道們的下落來。
到了刺傷兩名黑衣人的地方,他找到第一個人,不由一怔,這傢伙怎麼躺著不動了?劍傷右肩井並不致命,怎麼卻死了?他戒備著走近,吃了一驚,那人的肩井穴確是傷了,創口的血已經凝結,可是,喉部中了一劍,創痕宛然入目,誰下的手?
他找到另一個人,怔住了,這人也是咽喉多中了一劍,僵啦!
誰殺了受傷失了抵抗力的人?首先他便想到了屋中的天山四奇和大漠之狼兄弟倆,不由心中不悅,氣沖沖地搶入屋中。
他怔住了,空間裡可嗅到一絲殘餘的異香。
“迷魂香。”他失聲叫。
天山四奇睡得好好地,大漠之狼寂然不動,鐵金剛的鼾聲似乎更響。
他不假思索地取了自己的水囊,先將大漠之狼兄弟用冷水弄醒。
“咦!怎……怎麼了?”鐵金剛猛地爬起怪叫,一頭一臉水淋淋。
“五更天來了人,我宰了六人。”他大聲說。
“來了人?那……”
“我知道逃走了四個,到底來了多少人,不知道。你們全被迷香迷昏,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你們用水救醒天山四奇,我到附近看看。”
從屋後的塵埃上可看出有三個人從屋後接近,靴印清晰可辨,定然是這三個人使用三管噴香的小玩意,所以方能在空,氣流通的破屋中,將屋內的人全部燻倒,接應從前面接近的人人屋。
他心中大惑,天山四奇與大漠之狼並未被殺或被擄,那麼,該不是妖道所為了。那些人說他是正主兒,找的是他,其中顯有隱情,誰衝著他而來?出嘉峪關前後,他只架了三妖道的樑子,既未樹敵,也未管閒事,除了三妖道之外,還有誰鬼鬼祟祟要找他的麻煩?如果是三妖道,為何輕易放過天山四奇與大漠之狼兄弟?同時,三妖道也犯不著殺了受傷的人滅D,那會顯得欲蓋彌彰。
可惜,沒留下一個活口,這場血案的幕後主使人,無法查出了。
“如果是三妖道,他們會跟下來繼續找機會下手的,沿途我得小心些。明槍容易躲暗箭實難防我得加倍小心才是。”他想。
天山四奇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