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而後生!
治癒肝硬化!
補表益裡,適用於心,肺,脾,腎的衰敗,偏偏對肝臟無效。
實脾制肝木,在五臟之中,也只有肝臟衰敗時才能使用。
鄭翼晨見藥物的核心理論為人們接受,這才開始闡述配伍,方解,炮製等要領。
他意氣風發,表現越好,白祺志臉色越差。
白祺志臉色煞白,身子止不住輕輕顫動,看鄭翼晨的眼神就跟見到一個魔鬼一般。
一個即將奪去他聲名,地位的魔鬼。
眾人沉思之際,白慕農突然大嚷一聲:“何歡,給我站住!別想偷跑!”
上百對目光唰唰對準大門口,何歡正躡手躡腳,打算乘著所有人不注意時離開。
他能夠成為白祺威的弟子,本事自然厲害,鄭翼晨提出他的治療理論後,比大多數人更早知道這個理論的可行性,知道白祺志處於劣勢,見勢不妙,就想逃跑。
如果二十年前他和白祺志所做的事被揭穿,白祺志到底是白家人,處罰不會太重,他可是個外姓人,一旦這事曝光,不會有一個人同情他,只有死路一條,他自然要趕緊離開。
幸好在場的人,有一個不學無術的白慕農,根本不懂半點醫藥常識,更談不上入迷失神,竟發現了何歡的意圖。
何歡打算逃跑,更加讓眾人心裡起疑,一個心懷坦蕩的人,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除非他心裡有鬼!
何歡轉過身子,訕訕一笑:“你……你們誤會了,我突然尿急,想去上個廁所,沒想要逃跑。”
鄭翼晨眉毛一揚:“哦,尿急是吧?憋著!來人,麻煩給他一根橡皮筋,把尿道繫緊了!”
何歡身子一震,雙腿夾緊,苦著臉道:“不,不用了,我又不急了。”
說完灰溜溜跑了回來。
白祺志怒火大熾,狠狠掃了他一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白無鋒與白三通,白素素經過一輪商量,終於開始對鄭翼晨的講述做出點評:“你的醫療方法,很新奇,有著明顯比……白祺志的高明多了。”
這番言語耐人尋味,褒鄭貶白,甚至直呼白祺志的名字,以往都是叫祺志或是家主的啊!
白無鋒問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嗎?”
鄭翼晨肅容回答:“我今天是帶著師父的遺願來的,我的藥方,包括白祺志的藥方,都出自我師父之手,我只是負責炮製新藥!”
“祺威的遺願,是什麼?”
“沉冤得雪,揭穿白祺志這個小人的真面目!”
鄭翼晨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我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這句話在祠堂久久迴盪,一時間人人靜默,鴉雀無聲。
嚴格說來,參與過上一屆家主大比的人,都欠白祺威的一個公道。
白無鋒臉色黯然,十分慚愧和失落。
“哈哈……”
白祺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出聲:“狗屁公道!臭小子,一筆歸一筆,別扯太遠,我製藥輸你,這點我認了。可白祺威有什麼冤屈?當年我是堂堂正正贏了他,才成為家主。至於藥方,也是我自己想的,就是那麼湊巧,跟你的治療方向一樣而已。”
眾人紛紛大皺眉頭,只要稍微有頭腦的人,基本上都猜出白祺志當年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剽竊白祺威的新藥,才做了二十年的家主,可畢竟年代久遠,沒有半點實質性的證據,他耍起無賴,打死不認,也拿他沒辦法。
他現在自認輸給鄭翼晨,已經被鄭翼晨逼到束手無策,只有耍賴不認賬這條路可走,什麼家主的風度,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每一個人都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望著他,甚至包括不少他的親信,白祺志此時……盡失民心!
白無鋒楞了一下,根本沒有真憑實據證明白祺志兩次盜取白祺威的藥方,只要白祺志咬緊牙關,他也無法定白祺志的罪。
白慕農猛然從地上跳起,雙眼赤紅,死盯著白祺志,怒聲說道:“你讓人陷害我,逼我去偷我爸的藥方,還敢狡辯!”
他衝過去揮拳要打白祺志,被白祺志搶先一腳踢飛,冷言說道:“你是白祺威的兒子,跟他是至親,證言做不得準,別想誣賴我。”
白慕農氣得胸悶氣促,偏偏無計可施。
鄭翼晨目光讚許,輕輕拍了一下白慕農的肩膀,親手將他扶起:“師兄,我知道你急著為師父出氣,動手總是不好的,我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