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今天不宜打人,我們要以德服人。”
白慕農道:“他存心耍賴,怎麼能以德服他,這叫對牛彈琴。”
鄭翼晨笑了笑,也不爭辯,走近白祺志,先看了看手錶的時間,認真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敢做就要敢為……”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報……”
“一個人一時的品性不端,不代表是一輩子的事,只要誠心悔改,就能重獲新生……”
鄭翼晨口若懸河,竟是說起一連番的大道理,似乎真的打算以德服人,感化白祺志認罪。
白祺志白了他一眼,一副“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的不屑表情,根本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白家的人都張大嘴巴,神色愕然,被鄭翼晨一碗又一碗的心靈雞湯灌的心頭膩歪,差點吐了出來。
哪來那麼多道理可講?這哥們可抵半個劉墉和三分之一個林清玄了!
他們早對鄭翼晨的聰明睿智深深佩服,本來以為鄭翼晨會採取厲害手段逼迫白祺志就範,沒想到竟是灌心靈雞湯,不由得大失所望。
白素素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疙瘩,活到九十多歲的老人了,從來只有她跟人講道理,平時大半時候更是完全不講理,居然要聽一個後生小輩喋喋不休說那麼多道理,心裡很是不耐煩。
她脾氣本就火爆,要不是有白無鋒和白三通在旁勸慰,老早發飆。
可是鄭翼晨實在太能說了,煩人程度不知不覺間,超越她忍耐的底線。
在聽鄭翼晨用華盛頓小時候用斧頭砍掉櫻桃樹的故事,力證有錯就認的好處時,白素素終於忍不住了,握拳重重捶了下桌面,煩躁的罵道:“給我閉嘴!”
她怒視著鄭翼晨,緩緩捲起袖口,兩手握拳,感情鄭翼晨要是不聽教,她就要衝上場和他單挑了。
鄭翼晨慫了,也不怪他,一個九十多歲的老婆婆找單挑,是個人碰上都會認慫。
鄭翼晨看了看錶,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豎起一根手指,跟老婆婆商量道:“素素長老,我再說一句,就一句。”
白素素本不想答應,見白無鋒和白三通都用手勢示意她答應,孫子白保怡也可憐巴巴望著她,這才不情不願同意:“說吧,不能再多了。”
鄭翼晨憋足了勁,奮力大喊道:“白祺志,你如果問心無愧,就摸著心口發誓自己從沒陷害過我師父,這事就算兩清。”
白慕農急切的道:“不能那麼便宜他……”
眾人徹底無語,鄭翼晨的舉止言行真是越來越無腦,白祺志擺明要賴賬,區區誓言,他發了就跟放屁一樣輕鬆,這不是明擺著要放過白祺志嗎?!
白祺志滿不在乎的舉起右手按在心臟的部位:“好,我白祺志發誓,我從沒陷害……”
他話沒說完,心口陡然間傳來一股無比的劇痛,如同被千刀攢刺,頓時臉色發青,唇甲青紫,全身大汗淋漓,癱倒在地。
“怎麼回事?他怎麼倒下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看著連誓都發不全的白祺志,完全失去思考的本能。
鄭翼晨嘿嘿冷笑:“白祺志,舉頭三尺有神明,誓不能亂髮,我師父的鬼魂在看著你呢,他現在正坐在你的胸口,你有沒覺得心裡難受?”
白祺志神情痛苦,心裡簡直是難受的要死,口中發出嗬嗬怪叫,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調。
第625章 遲來的正義,不是正義!
明明是正午時分,光天化日,卻因鄭翼晨的一句話,還有白祺志的猝然倒地,變得鬼氣森森。
眾人這才醒覺,這個地方,本就是祭拜先祖英靈的祠堂啊!
鬼神之說,虛無縹緲,在場大多數人都當作是無稽之談,可白祺志糟糕的處境,卻讓人對鬼魂作祟的說法將信將疑:莫非真的是白祺威在天有靈,不忿白祺志睜眼說瞎話,現身懲戒他了。
白無鋒活了大半輩子,自然不信鄭翼晨這個說法,如果白祺威真的成鬼,直接現身找白祺志索命就是,根本沒必要在這個地方鬧這一出。
鄭翼晨毫無疑問對白祺志的身體動了手腳,可他到底是幾時,如何動的手腳,白無鋒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兩個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啊,難道是慕農搞的鬼?他剛才還衝上去要打白祺志。不,不可能,他就是個廢材……”
白無鋒是唯一一個在鄭翼晨現身後一直相伴不離的人,連他都想不明白,其他人即使心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