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方位飛摔出去。僕身倒地之後,他們已無力站起。他們全已重傷,傷得恰到好處——即無法形成戰鬥力了,又不至於重傷而亡。
無疑,柯冬青手下留情了。更快的一條身影縱掠而起,身形掠過之處,已有寒芒一抹,追星般的快。
柯冬青這才移動了身軀…但也只是略側讓半步而己。然後,他的劍便“嗡”地一聲顫蕩,千百光練流曳交織成網。
那條掠空而過的身形便在空中猛地一滯,便拋灑著熱血,疾然墜落。
他的胸前、腹部,已交錯著七條血肉模糊的劍勺,又有五人長劍閃動,矯健地飛躍而上。
柯冬青掠身猝翻。
在他的翻掠過程中,短劍已幻化著奪目的光芒,如冷電般透射進其中三人下腹!
而他已同時在這一瞬間踢出十三腳!
有二人便被硬生生踢折了右臂,劍便再把持不住了,“當”的一聲落了地。
擊退了這麼多人的進攻,柯冬青竟未殺一個人。
一方面,他並不想與宋共羽結下怨仇,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利用傷者牽制對方。宋共羽見自己的人重傷卻未死,一定會派出人去照應,這對勢單力薄的柯冬青來說,是極為有利的。
斜刺裡,一柄大砍刀兇猛又毫無徵兆地劈下。
柯冬青冷“哼”一聲,迴旋如風,短劍已帶起一抹血光。
又有一面銀旗如旋風般向柯冬青捲來。
柯冬青的身形便被這鋪天蓋地的旗影所吞沒了。
然後,便聽得銀光中傳來數聲“叮噹”之聲,一條人影便從中沖天而起。
銀旗如一隻白色蝙蝠般飛了出去。
而持旗者則雙手捂著自己的胸,踉蹌而退。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潺潺”而出。
他退了幾步,想要穩住身勢,最終卻仍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然後緩緩向後倒去。
一聲暴喝,又有一條銀槍向尚在空中的冬青扎去。
槍前身後,人槍拉成了一條直線,如同眩目的長虹。
柯冬青本已開始下墜的身子突然反旋,雙臂揮舞,便如螺旋般捲起,劍刃似流矢縱橫,朵朵銀花,密集無匹地照映於空中。
那人的身手果然了得,移步挫腰之間,長槍盤旋如車輪,點出逼人的寒芒,進射如電。
寒刃將空氣攪得碎作一團。
柯冬青的身子在將要及地的那一瞬間,貼地斜飛,離地僅僅三寸之距。
伸縮之間,刃芒彈掠舒捲,指顧之間,宛如可罩天地。
那人立刻凝形如松,長槍疾然下扎,直奔柯冬青的胸口。
柯冬青的身子立刻以驚人之速,順著他的槍身上滾。
滾動之間,他的短劍已猝然而出,飛曳如流星。
“哧”地一聲,那人的胸口已被劃出一尺來長的傷口。
血肉翻湧。
慘叫聲末及響出,柯冬青已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踢中他的下腹。
一陣鑽心的劇痛,使他的五官幾乎挪了位置。
慘叫聲便被擠在喉底,吐之不出。
他的人已飛了出去,直至三丈之外,方在一棵樹上一撞,落了下來。
一柄鐵錐已在悄無聲息地向柯冬青的後腦刺來。
柯冬青的感覺極為靈敏,當他從空中的一微振之間,已感覺到來自身後的危險,於是上身便在瞬息之間微傾。
一抹寒芒如電,暴刺反撩。
角度拿捏得極好。
進攻的線路已被柯冬青一劍封死。
進攻者立即猛側急斜,手中之錐,抖如閃掣的流星。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
襲擊者已悶哼半聲,以奇異的線路飛跌出去。
與此同時,柯冬青又聽到兩聲悶哼——是鞦韆千傷了對手。
宋共羽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又是一柄鐵斧劃空劈來。
利斧如雷火劈豺,似流星縱橫,朵朵銀花,便密急無匹地綻映於柯冬青的周圍。柯冬青出手快疾逾電,伸縮之間,刃芒彈挾舒捲。
劍刃如水銀流洩般從漫天斧刃之光芒中滲入,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了五處劍傷。
肌翻肉綻,已可見骨。
但柯冬青卻被另一把兵器所傷,這是一柄兩尺長短,粗若拇指,頂端罩有倒鉤的穿心刺!
柯冬青的後背被拉出了一條傷口,皮肉翻卷,模樣觸目驚心!
柯冬青一咬牙,身形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