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睡,表情特無辜,寧舒把麻了的兩條腿抽出來,揉了揉起身去秦朗房裡拿被子,瞧他那昏沈模樣估計今晚這沙發是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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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後正在彎腰疊被子,冷不防被人一撲,整個人就被壓在了床上,就這個分量而言應該是秦朗沒錯。
這家夥什麼時候跟上來的?
秦家有獸第十一章(搞笑/生子)
寧舒掙了掙,秦朗分量著實不輕,他沒能掙動依舊被壓得死死的。秦朗呼吸的熱氣噴在他後頸,手在他腰臀那兒又搓又揉,寧舒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一個勁往外冒,身體僵得跟挺屍沒差。
秦家太子爺作風開化他從前只有耳聞沒親眼見過今晚卻徹頭徹尾見識了一把,就賈寶跟他先前那模樣,瞎子都能嗅出來他倆有一腿,寧舒再遲鈍也不至於眼殘到無知的地步,同性戀沒見過還沒聽說過嗎?
秦朗這麼壓在他身上究竟想幹什麼有什麼企圖寧舒不敢多想,不過他渾身僵得跟塊鐵板似的是不爭的事實也是本能反應,這樣的反應讓秦朗很挫敗,他在要不要下手怎麼下手和下手後會有什麼後果這三個問題上糾結了。
榮奕提的這霸王硬上弓的點子顯然不太靠譜,就這樣動手跟姦屍有什麼分別?你情我願當然好,小小的反抗也不失為情趣,可到目前為止還沒人上了他的床成這樣的。秦朗恨不得立刻把榮奕那龜孫子拎來當沙袋揍,當然這會兒還得先安撫好寧舒不讓他起疑。
人類的智慧果然無窮,秦朗急中生智摟著寧舒翻身一滾嘴裡開始喃喃有詞,雖然說得不清不楚,不過寧舒多聽幾遍也就聽出些眉目來了,那名兒寧舒不陌生,正是秦家那條哈士奇。
敢情這家夥醉得全無意識竟把他當成了寵物,還是一條狗。
寧舒的自尊心被小傷了一把,不過知道秦朗對他沒企圖到底還是鬆了老大一口氣,心底那點疑惑漸漸散去,再一想秦朗好歹也救過他不止一回,自己居然這麼誤解人,整一個不厚道。寧媽從小教導他要知恩圖報,可沒教過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做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這麼一想寧舒就有些過意不去,連帶著還生了幾分微妙的愧疚感。
秦朗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這回算是矇混過關了,也跟著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得罪寧舒,畢竟他秦朗的字典裡就沒“怕”這個字,之所以這麼做也是不忍心破壞自己在寧舒這大好青年心中的形象。
不過他會這麼想那純粹是在自欺欺人,寧舒現如今雖然對他有了些好感但也不見得有多待見,涇渭分明的道理寧舒記得挺牢靠。
第二天秦朗頂著張宿醉的臭臉去上課,整一個生人勿近。榮奕在一旁跟系花打得火熱,杜宣兩指夾著煙眯著眼笑,身旁那妞貼著他嬌滴滴地問:“杜少,您洋文說得真棒。”
榮奕探頭過來拆臺:“能不好麼?酒吧裡遍地都老外,你家杜少懂得學以致用唄。”
杜宣吸了口煙慢條斯理地接了話:“知道你們榮少前陣子為什麼經常躲著不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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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齊搖頭,杜宣彈了彈菸灰,笑得特文明:“因為他怕。”
“榮少還有怕的東西嗎?”
杜宣點了點頭,笑容著實優雅:“當然怕了,就怕一出門遇上讓他心動的男人,趕時髦學人出櫃。”
幾個嬌滴滴的女人吃吃笑,直說杜少真幽默,榮奕一點兒也不覺得丟臉,那臉皮厚得跟打了層蠟似的戳都戳不破,三言兩語就想讓他尷尬簡直是痴人說夢。
秦朗進來後不說話就猛抽菸,杜宣說完那句趕時髦出櫃又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這種事玩玩還行,你可千萬別當真。”
秦朗才不信這個邪,把煙一彈拿起外套就走。
榮奕一看他那較真的模樣就來了興致,有熱鬧看的事怎麼少得了他摻一腳?於是二話不說撇下佳人立馬跟了過去,順道還拉上了杜宣。
結果寧舒晚上壓根就沒回來做飯,直到11點秦朗哥仨叫上王偉湊一桌打完十圈麻將才聽到開門聲,一同回來的還有個斯斯文文戴金邊眼鏡一臉知識分子模樣的男人,看起來人模人樣,尊容生得特正派,秦朗往他身旁一站又一比整個“渾”得不行。
這是個什麼狀況?
秦朗一口白牙暗地裡咬得森森可怖,面上卻要裝得滿不在意。那人模人樣的“老男人”還嫌不夠,非得當著他的面拍著寧舒的肩讓他早點休息。
他孃的說就說竟然還動手動腳!
人模人樣的老男人一走秦朗就!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