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許久後,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嘿嘿嘿嘿,怎麼辦?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如果這些人說的是真的,殺了他們,才能保證不會查到咱們頭上。”
“如果這些人說的是假的,殺了他們,也沒人敢追究。”
“那這些佃戶?”青皮打手擔心的說道。
“先走,咱們走了他們就會散掉,晚會兒再回來!”
“撤!”青皮頭子一揮手,所有青皮便朝院門走去。
走到門口時,青皮打手惡狠狠的看著那些佃戶罵道。
“滾!看什麼看!沒見過討債的?”
佃戶們也就看個熱鬧,可不想把自己變成熱鬧給人看,見青皮們盯著自己,瞬間一鬨而散。
青皮們走了。
解開了繩子的方大,臉上鼻涕淚水混在一起,擔心的看著方理只剩一根中指的右手。
“爹,你在家等著,我、我去給你找郎中。”
“呵呵呵呵~~郎中,哪兒還有錢找郎中,那些地契就是咱家最後的家底兒了。”
“放心,死不了,去灶房抓把草灰來給爹敷上。”
方理的聲音有些瘋癲,如毒蛇一樣的目光看著離去的那些青皮繼續道:“嘿嘿嘿,等爹好了,看爹怎麼翻身!”
“狗日的賭坊,不是出千兒麼,老子早就知道他們出千兒的秘密了!”
方大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方理哭道:“爹,咱不賭了,咱不賭了行不行。”
“哈哈哈哈,不賭?怎麼能不賭呢,你們不賭,爺爺們吃什麼?”
突然,離去的青皮頭子又回到了院子裡。
這些人並沒有走遠,看到佃戶們都離去了之後,便悄悄的折返了回來。
這樣,殺了方理父子,也沒人見證,而那個佃戶也能證明他們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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