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漂於湖上,艙中雲‘雨正濃。拂曉時天色灰白,卻是風雨欲來。
作者有話要說: 【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分1】
聞韜將他放在床上,伸手將他靴褲褪下。鄭吉雙腿打著顫,身前那物早已抬頭,將褻褲濡溼。聞韜將一方手帕給他咬住,低聲道:“儘量別出聲。”便在手指上塗了一層那傷藥,分開鄭吉的腿,朝他後‘穴探了進去。只幾下搗弄,鄭吉的下‘身便溼得不成樣子。
聞韜一手撫慰挑捻著他的前端,兩根手指在他後‘穴那一處揉按著。鄭吉死死咬著手帕,才沒大聲呻吟出來。他腰腹隨著聞韜手中節奏起伏著,不過片刻功夫,就顫抖著弄髒了身下的褥子。聞韜將溫暖的手掌壓在他發抖的小腹上,待他稍稍能透得過氣來,又將他包入掌中紓解。
如此這般到深夜,鄭吉暈過去又醒過來,汗水將身下被褥弄得溼透,身上的藥性才消了下去。聞韜方才放心將他口中手帕取出,為他擦淨身體。又將鄭吉癱軟的長腿抱到自己膝上,輕輕揉按片刻。
【脖子以下不能描寫部分2】
鄭吉溫馴地笑了笑,光溜溜的身體慢慢滑進了聞韜懷裡。他將一雙滑韌的長腿盤在聞韜腰上,一手去勾住聞韜的脖子保持平衡,沒受傷的一隻手慢慢伸到水下,去摸他胯下的硬物。
聞韜耐著性子看鄭吉掛在自己身上生澀的動作,手上卻碰也不去碰他一下。鄭吉的身體緊繃著,連熱水也泡不軟當中那僵硬的意味。他緊張地閉著眼,扶著聞韜那物,往自己的臀縫之間塞去,卻怎麼也不得其法,一次次地滑了出來。
鄭吉試得額頭都是汗水,最後道:“我做不了,還是侯爺來吧。”
聞韜卻搖頭道:“你既然叫我一聲侯爺,就該知道不能讓侯爺累著。”
鄭吉喘了口氣,面紅耳赤地叫了他一聲兄長。
聞韜笑了笑,扶住鄭吉緊張得發抖的脊背,道:“幹什麼?”
鄭吉把水下那隻胳膊也抽了出來,雙手一齊摟著聞韜的脖子。兩人之間都是白色的水霧,鄭吉的眼睛裡也全是這霧氣。他看著聞韜,低聲道:“我真的不行,哥哥來吧。”
聞韜親了親他眼角,道:“這就對了。侯爺做不得累活,兄長卻可以代勞。”他攬住鄭吉腰身,輕輕撫弄,道:“你不放鬆,我怎麼進去。”
鄭吉這才終於放下‘身段,伏在聞韜懷裡。聞韜讓鄭吉雙腿分得更開些,扶著自己的硬‘挺,讓那後‘穴把自己含了進去。即使之前被聞韜的手指開墾過,但已過了一夜,到底還有些疼。鄭吉雖在熱水裡泡著,身體卻還提著一口氣,咬著牙怎麼也不肯叫出來。
聞韜無奈地道:“又在忍了。這是最貴的房間,還怕誰來聽?”說著抱著他盤在自己身上,卻只淺淺地在鄭吉體內抽‘插,並不深入。
鄭吉逐漸適應了聞韜的戳刺。他身上那一點毒蒺藜上的藥性早散了,體內卻還十分地敏感。從前兩人偶爾親熱時,聞韜總是大方地先把鄭吉侍弄舒服。就算是被項禹強迫行事之時也不會這般刻意地吊著。鄭吉習慣了痛快的情事,此刻被這柔緩動作弄得體內那一點痕癢漸生,覺得空虛難捱,只想聞韜齊根插進來狠狠搗弄。他摟著聞韜脖子,身體不自覺地配合著聞韜節奏,將自己向對方推去。鄭吉只動了幾下,當即被自己這孟浪姿態弄得有點尷尬,又停了下來。誰知聞韜竟也不動了,又抱著他換了個姿勢,將鄭吉雙腿大張地正面壓在了浴桶內,靜靜地盯著他看。
鄭吉腰身被他按住不能動彈,整個人不上不下地軟在水裡,難受得不行。他知道聞韜今天鐵了心要自己服軟,只得軟了語氣道:“侯爺別戲弄我。”
聞韜傾身向前,緩緩在他身內碾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鄭吉喘息著道:“別停下來。”
他整個人都溼漉漉的,水汽凝在他頭髮和睫毛上,嘴唇、光潔的裸肩和鎖骨的凹陷裡都是亮亮的水光,臉上身上都水汽蒸燻得一片潮紅。聞韜看得身內火起,壓著他大腿就狠狠地操了起來。他動作太猛烈,鄭吉怕被他按進水下,只好緊緊抱住聞韜肩脖。他身內被一下一下頂得陣陣發軟,又咬著牙根不敢大聲呻吟,手臂一軟竟好幾次滑進水裡。聞韜起先將他撈在懷裡狠狠地幹他,又翻過身做了一回。
及至擦乾身體到了床上,鄭吉這才發現外面已是近正午,陽光照進窗內,大半間客房地板都是亮堂堂的反光。樓上樓下行走話語之聲不斷,窗下市集中更是人聲熙攘,一片叫賣吆喝。
兩人廝磨片刻,又不覺興起。聞韜翻身將他壓住,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