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道:“玩物喪志,縱慾敗度。”鄭吉順從地躺在聞韜身下,用一雙清澈眼眸靜靜地看著他,足弓卻勾住了聞韜小腿,輕輕地滑蹭了幾下。他臉皮雖薄,也會害羞,情動時卻也沒什麼扭捏的小兒女態。眼下做著這種情挑之事,臉上也是一片坦然。
聞韜附身去啃他鎖骨,道:“白日宣淫的時候怎麼更大方了?”
鄭吉低低呻吟著:“外面越吵越好,不會聽見。”
☆、來客
聶英奇開啟了石門,他半月前留書與鄭吉在今日見面。
他帶回來許多東西。有風肉、雞蛋、大米,還有木炭和衣衾。天氣正在越來越冷,鄭吉住在這石室中,總是需要取暖。但他發現自己似乎白費心思了,鄭吉並不在石室中。他所有的東西都被整理好,紮成小小的一捆,丟在鋪蓋的角落中。
傍晚時,石室外溪谷中傳來幾聲輕響。不多時,鄭吉從那裂縫中爬了進來。他看到聶英奇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鋪蓋上,地上是成堆的風雞、香腸、雞蛋和米袋,還有很大一筐木炭。他手邊甚至有個大包裹,裡面露出些皮毛與織物來。那只有點眼熟的灰鴿子亭亭玉立地停在站在他肩上。
鄭吉不由得有些羞愧。
而聶英奇似乎並不生氣,只看著鄭吉道:“新衣服很漂亮。”
鄭吉低頭看了看,他身上是聞韜讓他換上的一身胡服,窄袖緊身,腰上束著革帶玉扣,很是華麗,卻被他在爬下崖頂時弄得又溼又髒,皺得不成樣子。他看了一眼那鴿子,道:“你怎麼也開始馴鴿了?”
江湖上許多門派都有自己的信鴿乃至信鷹系統。劍衣閣自然也有,平日卻都由李旦在打理。
聶英奇道:“你竟不認得它了嗎?”他抓起那羽鴿子,展開一扇翅膀給鄭吉看,道:“這就是當年你帶去廣陵的那羽,飛得比閣中信鏢快了十餘日,也算救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