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論法,什麼佛啊空啊之類的東西,他只覺得無聊之極,直接拜倒認輸結束。
“您真的是得道高僧嗎?”
“這次來的值了!”法善由衷的感慨。
這就值了?
法善帶著盎然的笑意回頭望向老尼姑,“這麼好笑的法名,你怎麼不知道笑一笑,難道是沒聽明白?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他的法名明明叫做釋色,但人卻很好色,聽說不止這兩個,還有許多紅顏知己,還為了一個叫白素貞的跟我師兄大打一場,簡直是不顧一切,色到了極點,你說好笑不好笑!”
“嫣兒,明玉,你們跟著點什麼頭啊?”許仙不滿。
“只是覺得這位大師說的很有道理。”潘玉搖頭。
“是啊,是啊。”雲嫣應和。
法善興致勃勃的給老尼姑解釋這個法名的笑點在哪的時候,和說法論道時候的心不在焉完全是兩個模樣。
然而老尼姑絲毫沒有領情的意思,依舊板著個臉,上面浮著一層青氣。
一僧一尼相對而立,生的都是枯瘦,但給人的感覺卻決然不同,法善的臉上不像老尼姑那樣帶著死氣,而是充滿了勃勃生機。那縱橫交錯的皺紋更不帶絲毫刻板,而是一條條歷經無數歲月累積下的笑紋,燒錄了曾經的微笑大笑狂笑,不捨得撫平。
法善搖頭嘆息,“哎,活到這個份上,便是再活一百年一千年又有什麼意思,無處不是活地獄,哪一天才到得了極樂世界。你身在苦海,又怎麼度人出苦海呢?”言罷將手指在老尼姑的眉心輕輕一點,“人的心一老,就忘了怎麼笑了。”
許仙便眼見著老尼姑渾身顫抖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在顫動,臉上的皺紋一條條收攏,全身的骨骼都在嘎吱作響,而後一點點的收縮。身上的緇衣漸漸變得寬大起來。倏忽之間,原本的乾巴巴的老尼姑,變成了水靈靈的小孩子。
“枯木逢春!”許仙心中暗驚,這可不是尋常的幻術,而是真正的逆轉了生死之機,讓枯木得以逢春。這法善和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