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的虛實配合,但是他的主帥中軍大營就在那裡。楚河只需要不管其他,直取主帥,就能搏出生機,甚至反敗為勝。
面對楚河如此不管不顧的一招,公子晏顯然是慌了。
你千百般的詭詐伎倆,我不理你,直接搏命,終歸還是要比誰更有膽色。
公子晏慫了,腳下一頓,回劍防守。
嗡!
刀劍碰撞,兩股巨力相互衝擊。
兩人各自退開一步,手中的兵刃同時揚起。
就在下一瞬間,卻見楚河忽然身形一矮,整個人彷彿扭曲一般,右手後揚,左手卻手持鐵傘,飛撲而來。
“坐驚平地起波濤,蠕蠕龍蛇手中現。撥開雙龍分海嬉,攢簇兩蛇合穴戰。飛上落下九點丸,放去收回一條線。通來操弄三十年,渾身化作枯樹幹。”
楚河張口便是似詩似歌訣,腳下步伐迅猛,進退如同雙行雁,手中的鐵傘化作槍。
直取公子晏劍盪開時,露出的破綻。
這一槍來的兇猛,來的急促,猶如出海蛟龍,一往無回。
面對如此一槍,公子晏滿腦子一片空白,只見得那黑色一道閃電,便雙目緊閉,唯有等死。
眼見主帥將亡,眾多楚軍將士也都紛紛驚立,短短的一瞬間,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多餘反應。
楚河的計謀成功了。
他以三招為約,利用的就是公子晏想要當面打他臉的心思。
對方直接中計,企圖反向給楚河來一個三招結果。故而失了分寸,招招皆是進取之招。每一劍都走的極老。
第一招,楚河故意小輸半籌,給對方自信。
第二招,楚河與對方勢均力敵,逼得公子晏不得不更加放開手腳,大膽而行。
而第三招,楚河的殺機方才展現,前一招,以刀招拼去對方的劍招,而更加兇悍的槍法,則配合踏歌行,殺的對方措手不及,根本無法抵擋。
就在公子晏即將殞命之時,卻見一道烏光貼著天際之線,從極為遙遠的地方飛射而來。
直接撞在楚河的鐵傘之上。
經過三重力道加持以及楚河本身真元貫通的鐵傘,竟然在這撞擊之下飛了出去,扎入一旁的岩石之中。
烏光落地,小小的黑色令旗一展。
那原本士氣大跌的楚軍將士,看到這面令旗,頓時都鮮活起來。彷彿一瞬間被填充注入了生命力。
第一百五十六章老天助我(加二更)
看著令旗之上黑底白紋繡著的那個古楚文字,楚河的臉色霎時間黑如鍋底。
一張定身符拍在公子晏的腦門上,卻不再敢動手殺他。
“我們快走!趕緊離開,連片刻也不能留。”楚河撿起鐵傘,扭頭對眾人說道。
有些人雖然不解楚河之意,但是隻看那從遠處飛來,一擊撞飛楚河鐵傘的令旗,便知道將有強大人物降臨,再不走只怕就得橫死在這裡。
眾人紛紛催動術法,快速奔行。
“不行!這樣走太慢了!逃不掉!我們走水路!”飛快賓士了有大約三五分鐘後,楚河將眾人叫停。
“走水路?我們沒船!”江小白說道。
吳建偉道:“我們可以製冰造船,用冰船航行。”
瘋人餘道:“不行!淡水的浮力不夠,如果是冰船的話,要造的足夠大才能承載的起我們這麼多人。時間上來不及。而且溫度不夠低,製造出來的冰塊也比較脆,很容易斷裂。江上浪大,頂不住。”
楚河一馬當先,頭也不回道:“先到江邊,我有辦法。”
江邊,波濤滾滾,怪浪滔滔,與眾人影響中的長江決然不同。
此時的長江更像是一條無所顧忌,不受束縛的怒龍。而不像後世的長江,經過多次的改道、截流、分支、鑄壩,一層層的枷鎖,將之死死的釘死在了地面上。
波濤洶湧起伏,巨浪拍打過來,撞擊著四周的山體哐哐作響。
楚河站在江邊,從儲物戒指中掏出假如花來。
雖然用在此處,稍顯可惜,但是還是保命為要。
清空雜亂的心思,楚河將假如花捏在手中,腦海中構造出一個簡單卻又有足夠大小的帆船。
“去!”順手將手裡的假如花拋向江面。
只見江面上波浪起伏中,一艘足夠承載三四十人的大帆船無中生有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只是這大帆船的許多構造,都不是很合理,導致看起來似乎有些歪歪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