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的,在江心打轉。
“這靠譜麼?”大夥都有些心虛。
“死馬當活馬醫了!坐船還能跑的快些,不坐船留在原地就只能是等死了。”楚河說罷直接縱身跳躍,足尖在水面上輕點幾次後,翩然的落到了甲板上,即便是要逃命,楚河這一番動作做的也是極為瀟灑俊逸,看的同行中的幾位女修士眼神發亮。
取下甲板上的繩索往岸邊一拋,秦大爺便一手接住固定在了江邊的大石頭上。
“大家踩著繩索上船!要快!”秦大爺說罷便第一個踩著繩索朝著帆船飛奔,絲毫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好些人便緊隨著秦大爺的身後。
都有修為在身,雖然沒有飛天之能,卻也有輕身之術,有了繩索借力,落到橫跨小半個江面,落到帆船之上,卻是容易不過。
待到眾人都上船後,楚河揮刀斬斷繩索,準備楊帆起航。
秦大爺卻道:“不慌!我們不要往下游去,最好朝上游走。”
“你是擔心下游還有阻擊?”楚河問道。
“不無可能!”秦大爺說道。
秦大爺擔心的有道理,只是往上游而行,不順水,更不順風,需要人工划槳,如此一來速度大減,很容易就被追上。
楚河嘆氣道:“我們現在哪裡還有別的選擇?只能賭一把,下游沒有阻擊了!”
話音剛落,忽然江面上吹起了一股強勁的東南風,正逆著水流方向而行,掀起了一股股駭浪。
“起風了!快升帆!”瘋人餘大喊一聲。
兩個稍微會點駕駛帆船的修真者便升起了帆船的主帆和副帆,在這一股古怪的東南風吹拂下,帆船如果離弦之箭一般,迅速的朝著上游疾行。
詩仙李白就有詩云:“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可見在江面上行舟,只要順風順水,那速度卻是極快的。
故而古人才會將活水與金錢掛鉤,因為一條可以溝通四方的活水,便可引來船隻,獲得貿易。
而貿易自然也就能帶來金錢。
行船半日之後,想來已經逃出了上百里以外,原本緊繃著神經的眾人,便都紛紛鬆懈下來。
一個個歪七扭八的躺在甲板上,仰望頭頂快速掠過的浮雲,有些失神。
“你們說這股風還真是來的奇怪,怎麼就這麼巧?感覺像是故意的。”江小白開口說道。
瘋人餘站在床尾,解開褲帶,頂風撒尿,邊尿邊說道:“這風肯定不是白來的,我想應該是有某些特定的原因吧!對吧!楚河兄!”
楚河心知肚明,這就是他那獲得部分楚國氣運,逢凶化吉的特性起作用了。
這股風是邀天而借的,是楚國這方天地中,遊蕩的楚國先祖之靈,在庇佑著他。
“說的不錯!這風是我借來的。不過也不知會吹多久,大家要是休息夠了,那就下去船艙划槳。”楚河點頭承認道。
這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說的事情,更何況楚河也沒有細說。
有幾個修真者委員會的修真者還又細問了,卻被楚河打個哈哈敷衍了過去。
吳建偉卻突然抽風似的喊道:“臥槽!老子我才反應過來,那令旗那令旗上的字,是不是一個。”
“是那個字沒錯!”楚河說道。
“不對啊!不對啊!差了好幾百年了,那個人不會那麼早生吧!”吳建偉抓著頭皮,很是糾結道。
還是江小白解釋道:“那家世代都是楚國將領,只是到了那個人,格外顯得出類拔萃罷了。”
“那個人!那個人!還賣什麼關子,搞什麼神秘!準備怎麼樣?在這裡斷章麼?”瘋人餘收緊褲腰帶,沒好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
“楚霸王項羽出身的項家,世代都是楚將,其祖父項燕也是戰功赫赫,威震戰國。眼下的項家雖然不及之後強盛,更沒有躋身入所謂的楚國四大家族,但是在楚國軍中地位已經頗高,很受將士信賴。”楚河解釋說道。
“又沒有楚霸王,我們用得著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似的,發瘋的逃麼?”一個修真者委員會的修真者笑著開玩笑說道,像是想要調劑一下氣氛。
“人蠢沒藥醫!”吳建偉嘲諷道。
“楚國繼承了一些周朝的風俗習慣,很講究出身來歷門閥勢力。項家最後能超越眾多楚國大家族,躋身到最頂尖之列,與屈、景、昭三大楚國大族齊名,靠的就是一代代的積累和努力。可謂代代不出庸才。或許不如楚霸王甚至是項燕出眾,卻也絕對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