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獻什麼?”楚河問道。
“祭獻這個戰場!在戰場之上,所有人都會變得更加的瘋狂,缺乏理智。”平頭哥說道。
瘋人餘卻直接伸手,抓了一把泥土,然後順風一揚。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竟然從泥土中散發出來。
“他們還有援兵!而且應該還有一會才到,距離我們不是很近,但是也不是很遠。”瘋人餘十分散漫的說道,這話好像是閒聊一般說出口。
???
此時在場眾多人,大多數都是黑人問號臉。
還是秦大爺見多識廣(lao jian ju hua),於是代替瘋人餘解釋道:“對方是想要拉我們纏鬥,將我們拖延在此地。”
“那該如何是好?我們逃麼?”零落問道。
既然識破了對方的詭計,當然是走為上策。
“不行!他們有戰馬,可以追我們一段時間,讓我們精疲力竭。而且公子晏應該還有一些別的手段。”
吳建偉直接抬出一杆重型機槍道:“跑什麼跑?直接幹!金屬洪流,直接碾碎他們。”
秦大爺再次搖頭道:“不行!我們沒有那麼多的符文子彈。而這些楚軍身上穿著的,都是帶著符文的藤甲,普通的子彈未必能夠打透。而且我們距離也太近了,用爆炸力強可以撕裂防護的炸藥,只怕會傷到我們自己人。”
“既然如此,看來我是不得不應戰了。”
在楚河看來,破局的辦法就在眼前,十分簡單。
所謂將為軍膽,現在公子晏既然是一軍之統帥。那麼楚河若是能在軍陣之前,乾淨利落的將其擊敗,就會瓦解敵方氣勢。
只要重傷或者斬殺公子晏,這些楚軍群龍無首,亂了方寸,對眾人自然也無威脅力。到時便可以從容退走。
“公子晏!你的邀戰!我應下來了!三招之內,我若不能敗你,甘願自縛,讓你拿回去,找那熊居邀功領賞。”楚河對著公子晏大聲說道,卻故意讓這聲音,傳遍整個戰場。
公子晏聞言,先是一喜,又是一怒。
楚河應戰,他自然是喜,但是楚河言三招之內必將他擊敗,卻又令公子晏大怒。
他視楚河為畢生大敵,卻不料楚河如此輕視於他,這種感覺,就好像對心儀的女神暗戀許久,在女神心中他卻只是路人甲一般。
強烈的情緒落差,讓公子晏憤然不已,直接手持長劍,跳出了戰車。
“好大的口氣,且來戰!”
楚河以手持刀,一手持傘,踏步而行。
而就在楚河的手掌心中,一個佛道合一的特殊圖案,正在閃爍著光芒。
乾坤借法之術!
龐大的靈氣匯聚在楚河的周圍,築基四層的修為直接暴漲到了築基六層。
反觀那公子晏在這方幻境之中,不過初步築基,只是接了軍陣之勢,方才有了百人悍勇之力。
楚河一步踏出來的時候,公子晏已經猛然一個衝擊,手裡的長劍拉出一道彎虹,整個人就像是一張原本被繃緊,然後瞬間鬆開的大弓一般朝著楚河彈射而來。
“軍勢,六韜崩甲!”
這一劍勢若驚雷,就在公子晏的身後,彷彿有一支無形的大軍為助力。
面對這樣的一劍,楚河避無可避,唯有挺起長刀,一刀上揚。
鐺!
楚河腳下滑動,整個人直接被撞退了五六米,腳下犁出兩道不深不淺的溝壑。
“這就是你三招要滅我的手段?不怎麼樣啊!”公子晏冷笑著嘲諷道,腳下一跺,整個人就像炮彈一般朝著楚河砸來。
“孫武十三式!軍形!”
半空中的公子晏就像是一隻展開翅膀的大鳥。
明明是一劍,卻虛實相間,猶如左右互相呼應,同時出招朝著楚河襲來。其中又有沛然巨力伴隨,一劍足以粉碎巨石。
楚河一聲長嘯,猶如龍吟。
八荒吞氣!
八荒吞氣法可不單單只是用來輔助修煉的,這門法門更是戰鬥時瞬間暴發的強勢法門。
楚河一口吞下磅礴的靈氣,滾滾的真元湧入長刀之中。
又是一刀劈出。
這一刀沒什麼名堂,也沒公子晏那麼多花招。
但是勝在快、猛、狠。
這一刀不取左右,而直撲中宮。
既然公子晏運劍如運用兵法,那楚河就和他講一講兵法。
無論他的左右兩路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