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連連衝刺了幾下,那個窄小的通道突然開始痙攣性地收縮,緊緊地包裹住白大官人的慾望,隨著一聲悶哼,兩個人同時射出了白色濁液。
保持著插入的姿勢,白大官人趴在了白衣劍卿的身上,筋疲力盡地喘著粗氣,而白衣劍卿已經因為體力的消耗而陷入了深深地睡眠之中。帳篷內,粉色煙霧仍未散去,將兩個人的身體籠罩在一層粉色之中。
僅僅半柱香的功夫,天魔合歡散的藥效再起,白大官人原本已經疲軟的慾望,又一次挺硬起來,一輪抽插將白衣劍卿從睡眠中喚醒,略略恢復了一點力氣的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腰肢,開始主動配合白大官人的動作。
比剛才更加契合的交歡,帶來的是更深更多的歡愉,白衣劍卿唯一用得上力的右手,緊緊環住了白大官人的背,在白大官人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五道深深的指痕。
他們交歡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白大官人才軟軟地從白衣劍卿身上滑下來,跨下的慾望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有氣無力地垂著,彷彿因縱慾過度而縮小了一圈,不知道一共射了多少次,到最後,似乎什麼也射不出來了。
白衣劍卿一直在睡,他在更早之前就已經支撐不住,就是天魔合歡散的藥力,也沒能再把他弄醒。睡了整整一天,兩個人中,還是他先醒過來。
白衣劍卿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首先看到的,是白大官人的側面,彎彎的眼眸緊緊閉著,即使只是側面,顯露出來的曲線仍然優美得讓人驚歎。近在咫尺,這是白衣劍卿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打量白大官人,白皙的肌膚彷彿比女人還要細膩幾分,他看得有些呆了,許久之後,才突然回神。
眼下的情景,只一眼便知道發生過什麼。白衣劍卿緩緩撐著身體坐起來,全身上下,無處不痛,這一動,還能感覺到有股稠稠的液體從身下流出,微微皺著眉,白衣劍卿不太明白,為什麼這一次又是他吃虧,難道就因為他對白大官人動了心,即使失去了神智,也任由得白大官人對他為所欲為?
深深嘆了一口氣,白衣劍卿閉上雙目,強壓下心頭的紛亂,運氣調息,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他才又睜開眼,已經恢復了幾分精神,雖然身上的痠痛不能解除,可至少有了點力氣。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完畢,把自己的那份婚書揣在懷裡,又從白大官人的衣物中,找出盟主令。
“你心中大約更恨我了吧……”
將衣物蓋在白大官人身上,白衣劍卿的手撫過那張俊美的面龐,帶著幾分留戀,他蹣跚著站起,走出帳篷,一抬眼,卻怔住了。帳篷外,六女直挺挺地立著,因為被點了穴道而無法動彈,可是一副副震驚而疲備的神色,卻讓白衣劍卿身體一晃。
她們全聽到了,整整一夜的交歡,白衣劍卿依稀記得自己的呻吟有多麼大聲。也好,反正她們遲早也會知道,白衣劍卿看開了。
“白大……”白衣劍卿突然想起這些女人都叫白大官人為汝郎,這大概是他的小字吧,“汝郎就在裡面,昨夜的事情你們都聽到了,我也不多說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
他伸手解開幾個女人的穴道,然而她們已經在這裡站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穴道解開了,一時之間仍然無法動彈。
“告訴汝郎,我辦完事後,就到白家莊來……”
白衣劍卿的聲音已經非常嘶啞,只說了兩句話,便疼得他直抽氣,摸著懷中的盟主令和婚書,他苦笑起來。這次回去,他必須跟天一教斷絕關係,否則……他不能連累天一教與他一起成為江湖笑柄。
人生,就像是一場夢,想不到,他白衣劍卿竟會自己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敗盡,還敗得如此心甘情願。
六女之中,杜寒煙最先能動,她立刻給身邊的李九月活動血脈,李九月卻擔心白大官人,連聲道:“妹妹,我不要緊,你快去看看汝郎。”
杜寒煙卻不聽她的,幫她活絡開了,此時鳳花重也漸漸能動了,三女互相扶著,一起走進帳篷裡。空氣裡全是情事過後的糜亂氣息,刺激得李九月又開始流眼淚。
“汝郎,你醒醒,汝郎……”
一邊哭著,李九月和鳳花重一邊幫白大官人把衣服穿上,一張紙從衣服內飄下,杜寒煙撿起來。
“白家莊白赤宮,謹以天地父母之名為誓,顧厲影為媒,娶劍卿為妾,立此婚書,以為憑證。白赤宮。”
“啊!”
李九月和鳳花重相顧失聲,一時間,帳篷裡靜悄無聲。白大官人的第四個妾室,竟然是……
白衣劍卿並沒有走遠,怪石林地形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