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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妖娘此時已經把紙筆拿來,鋪在石頭上,對著白大官人道:“白公子,寫吧,寫了就能活命。”
白大官人頭一撇,休想,寧死不寫!
白衣劍卿嘆了一口氣,對顧厲影道:“他年紀輕,就是好面子,還是讓晚輩來寫吧。”
很快兩份婚書就寫好了,顧厲影看也沒看,示意花妖娘把筆塞進白大官人的手中。
“白麵小子,快把婚書籤了,哼哼,老夫倒是希望你不籤為好,隔壁帳篷裡的幾個美人,便都由老夫享受了。”
白大官人怒目而瞪,白衣劍卿唯恐他惹怒了顧厲影,索性將婚書擋在他面前,白大官人一眼看到婚書上的字,頓時一愣,好一會兒,他拿起筆,刷刷刷寫下自己的名字。白衣劍卿把兩份婚書疊好,一份放進了自己懷裡,一份放進了白大官人的衣袖之中。
“顧前輩有成人之美,晚輩感激不盡,這就告辭了。”
白衣劍卿拉著白大官人正要走,猛地顧厲影身形一閃,攔住了他們。
“小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豈能就這麼走了,老夫這紅媒便當到底了,帳篷便是新房,這白麵小子的面板不錯,你好好享受罷。妖孃兒,我們走!”
“是,師叔。”花妖娘隨手扔了一包藥粉進入火堆,隨後緊跟著顧厲影閃身而出。
那藥粉一沾火,便爆出大量的粉色煙霧,白衣劍卿一見此景,便知不好,連忙帶著白大官人要出帳篷,卻被顧厲影一掌逼回來,雙雙倒在火堆旁,粉色煙霧一瞬間瀰漫了整個帳篷,兩個人都吸進許多。
花妖娘扔下的藥粉,哪裡能是什麼好東西,正是當初害了白衣劍卿一回的天魔合歡散,這女人心如蛇蠍,下了足足十倍的藥量,成心要帳篷裡的兩個人縱慾而死。
白衣劍卿一吸入粉色煙霧,便知大事不好,趕緊閉氣,同時一把捂住白大官人的口鼻,然而兩個人都已經吸入了粉色煙霧,此時肌膚一接觸,便有燥熱之感,白大官人內力被制,比白衣劍卿更不堪,已經有些神智不清,竟伸出舌頭在白衣劍卿的掌心一舔。
白衣劍卿渾身一顫,竟然又吸了一口粉色煙霧,頭腦間更加昏沉。他猛地咬住舌尖,不行,絕對不行,隔壁帳篷裡的六個女人隨時會過來,絕不能在這裡……然而十倍藥量的天魔合歡散,效力實在驚人,白衣劍卿腦中的清明只一閃而過,根本就無力再去做什麼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慾望。
很快,兩具軀體已經是袒誠以對。男人的慾望是瘋狂的,失去了神智的爭鬥原始而激烈,有武功和沒有武功並沒有區別,他們都想要佔據上方,所使用的方法就是四肢交纏,扭打,用身體壓制,兩具赤裸的身體在地毯上滾來滾去,彼此之間身體上的摩擦將慾望推向上了最高點。誰都想把對方壓在身上,而勝負的關鍵在於力量和體力,誰的力氣大,誰就佔上風,誰的體力持久,誰就能從下面反壓上來。
失去了武功這個優勢,白衣劍卿在這場力量與體力的較量中吃了大虧。他的左手用不上力,甚至連動一下都做不到,而體力,早在與黑衣人的打鬥之中消耗得一乾二淨,從醒來之後到現在,他沒有得到多少休息,早已經處於過度消耗狀態,與白大官人一番爭鬥,終於,以他的失敗而告終。
即使身體與神智已經完全被慾望所霸佔,白大官人仍然感知到自己的勝利,男性的尊嚴大大得到滿足,把白衣劍卿死死地壓在身下,他用一個力道十足的貫穿來表達他身為勝利者的權利,而白衣劍卿只能無力地躺在地上,發出一聲痛楚中夾帶著些許歡愉的呻吟。
第四章(1)
一聲呻吟更加刺激了白大官人的慾望,一口咬在白衣劍卿的背上,將滲出的血絲吸吮到口中,只覺得像一道甜美的甘泉,他狠狠地將慾望從白衣劍卿體內抽出來,又用力插進去,每一個動作,都讓白衣劍卿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劇烈摩擦帶來的快感,引起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慄,那是無法言喻的銷魂感覺,如同身置雲端。
這是一場原始而獸慾的交歡,天魔合歡散的藥效,將每一個粗魯動作所帶來的痛楚,全部轉化為令人沉淪的極樂快感,不知疲倦,哪怕白大官人的喘息聲,已經蓋過了白衣劍卿的呻吟聲,他仍然不斷地從身下這具身體裡索取著從未曾感受到過的銷魂感覺。
“嗯啊……啊啊……”
在白大官人又一個用力衝刺之後,白衣劍卿呻吟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已經沒有了痛楚的感覺,而是彷彿享受到了極大的歡愉,儘管已經神智不清,白大官人仍是本能地向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