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暗地的日子裡,男人肆意的蹂躪自己,不分白天黑夜,只要興致來了,他就像餓虎一般撲了過來,自己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但是卻求死不能,他總是在她接近虛脫時,讓人來喂她一些米粥以續命。這幾天那惡賊似乎厭倦了這樣的戲碼,讓她一個人在床上緩慢甦醒了過來。甦醒的少女張大著櫻桃小嘴,瞪大了迷離的雙眼,她看見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是的,一樁奇怪的事,對面的木椅上坐著那個下身赤裸的狗賊,一旁放著一個紅色的大布袋,地上跪著一個少婦,雖然身著粗布麻衣,衣衫半解,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姿容頗為姣好,少婦的頭伏在男人的雙腿之間,男人的雙手按在少婦的髮髻上,身體微微抖動著,嘴裡發出滿足的聲音「哦……嗚……就是這樣」,「對了,要舌尖」,「對,用力含住……」,美少婦的嘴巴被漲得鼓鼓的,瑧首隨著身體的抖動而前後擺動,嘴裡不時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
的聲音。
季青鸞何曾見過這般光景,只覺得一陣噁心,突然於春坐直了身體,雙手狠命的按住了少婦的頭,捺向自己胯下,半裸的婦人Ru房暴露在外,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聲,下身不停的掙扎。於春拔出了塞在少婦口內的棒棒,碩大的Gui頭上粘著少婦的口水,那少婦此時也癱坐在地上,嘴角還牽出亮晶晶的液體,口內不停的咳嗽,淚珠也沿著臉頰滴落,如花的面容上一片悽苦的神色。
少婦在低聲啜泣的同時,哀哀的爬向木椅旁的布袋邊,雙手抖索著去試圖解開縛在上面的麻繩,嘴裡呼叫著:「小萍,別怕,媽媽在這裡。」
裡面豁然是一個七八歲大小的女孩,白淨的面板,清亮的眼睛,似乎十分惶恐,從布袋中鑽了出來,撲向少婦的懷中,哀聲哭號:「媽媽!爸爸他們……」
接著就哽咽著出不了聲了。
季青鸞心想不知這賊子又犯下了怎樣滔天的罪孽,激起了俠義心腸,眼中噴著怒火般的望向赤袱羅剎,全然忘記自身的處境,呵斥道:「狗賊,快放了她們!」
「哈哈,本來我還想饒了她們,現在我偏要宰!」
一直倨坐在木椅上的於春隨手拿起身邊的青冥劍,走向越躲越遠的母女二人。
「要殺殺我吧,放了我女兒,求求你了!」
美少婦摟著女兒,一直縮到了牆角,將身體護在小女孩身前。
「放過她們……」
季青鸞看著瑟瑟發抖的母女二人,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什麼能力挽救她們,聲音轉為哀求。
「放過她們何難,只要你肯乖乖聽話…」
於春停下腳步,轉向床上的季青鸞,目光梭巡著少女的玉體。
此時的季青鸞才醒悟自己還是赤身裸體,順手扯起床單遮住身體的重要部位,問道「你想怎樣?」
「呵呵,前幾日弄你,你像死魚一樣躺在那邊,煞是沒趣。」
於春搖頭晃腦的說道,言語中似乎頗為遺憾,「今天你只要聽大爺吩咐做事,我保證會饒了她們。」
季青鸞看著賊人拿著自己的寶劍,眼看就要刺向可憐的母女二人,心想自己反正已經失了貞節,今日不過再多受些羞辱,無論如何也要救下二人的性命,他日若有逃生機會,定將此賊千刀萬剮,以報此仇。遂應道:「我依你就是,可是你需遵守諾言,放過她們二人。」
「好說好說,你表現得好,我自然會放過她們。」
於春看見一向高傲的女人屈服了,心情大暢。就走到床邊,指著自己的下體道:「你也來舔舔吧!」
蜷坐在床頭的季青鸞一聽此言,蒼白的臉龐一下子漲得粉紅,但是思及那母女二人,心中抱著犧牲的精神,閉上雙眼,緩緩向男人那根粗大烏黑的Rou棒靠近。
於春哪裡能忍受這樣的速度,揪住了少女的長髮,Rou棒迅猛的抵到了季青鸞的雙唇邊,吩咐:「嘴張開,舔大爺的雞芭!」
季青鸞雖然緊閉雙眼,但是仍然被一股又腥又臭的氣味弄得幾乎要昏倒,只能屏住呼吸,張開嘴巴,那根Rou棒像條毒蛇般嗖嗖的吐著舌頭,攻擊著自己的口腔,不停的掃過喉頭,每一次季青鸞都要竭力忍住反胃的感覺,繼續讓它橫衝直撞,明顯的感到那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熱。而此時男人的手也伸向了自己胸前,揉搓起自己本就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乳肉。
於春感到陣陣快意,高昂的Rou棒像驕傲的征服者在女人口內進出,終於,男人拔出了Rou棒,將女人推向床內,向床上一躺,指著猶自傲氣的陽物,說道:「快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