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套弄,讓老子舒服的爽一回。」
季青鸞此時才睜開淚眼,看著男人無恥的躺在那裡,等著自己坐上去,居然還讓自己主動套弄,這不是和那些淫婦蕩娃沒了區別嗎?可是自己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如果拒絕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此時少女餘光掃到床邊的青冥劍,計上心來,於是假意的坐到男人的身體上,笨拙的叉開雙腿,試圖慢慢的向那根Rou棍上套去,床單似乎無意間散落開來,遮蔽住了男人的雙眼。
也就在這一瞬間,季青鸞腳尖一抖,挑起了青冥劍,手握劍柄向赤袱羅剎喉間遞去。本來季青鸞認為這幾個起落只需要一剎那的功夫而已,可是季青鸞多日未曾進食,只靠寫稀粥維持,體力已經接近極限,加之鎖金龍的點|穴手法對真氣有絕大損傷,內力大不如前,竟然比預想所花的時間多了一剎。
就是這一剎給了於春反應的時間,男人身體斜飄向床內,手指如飛般的扣向季青鸞的手腕,只聽得「嗆啷」一聲,青冥劍瞬間易手,於春握住長劍,一腳飛向季青鸞的粉臀,少女禁不住這蓄勢的一踢,「撲通」一聲,結結實實的跌到了床下。
「賤貨,還不死心,要暗算大爺,你的功力不過剩五六成,體力不過有一二成,老子殺你如殺雞般容易。」
於春此時才起身坐在床沿,怒罵道。
「畜生,就算死,我也不會向你低頭。」
季青鸞此時索性心一橫,回擊道。
於春掃了掃屋內的三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下身已然敗興垂下的傢伙,掂了掂手中的寶劍,幽幽的說道:「虧你一直用它,難道贈你寶劍的那人沒有告訴你嗎?」
無非是那些話,什麼〃 白虹陷客,青冥礙主〃 ,季青鸞想起當初找師父索要這把劍的時候,師父確實猶豫再三,無奈她百般央求,才跟她說此劍是昔日天下第一煉劍師歷丹峰所鑄,歷丹峰曾說這把劍妨害主人,是不祥之劍。可是看見師父給了絕劍師兄白虹寶劍,自己心下不服,就一定索來。想不到今日這賊人也是一樣的話,不過季青鸞並未答理他。
「你可知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