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雖然是處子之身,但是接下來自己會受到怎樣的凌辱卻瞭然於胸,心想與其受賊人汙辱,不如一死以保清白。將心一橫,銀牙一合,便要向舌頭咬去。
誰知於春似乎早有所料,突然捏住少女下顎,壞壞的笑道:「你想一死了之,不過即便你死了,我一樣要強暴你,而且我會再找很多叫花子來幹你,他們看到這樣的美人,想必不會那麼計較生死,然後我再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吊在洛陽城門之上,寫上:雪狐城淫婦季青鸞。然後傳檄天下,讓大家都來洛陽城看熱鬧。」
季青鸞本來只是心情激盪為保自身清白而尋死,可是聽到於春這樣一說,只覺得倘若這樣死去,死後被他弄得如此不堪,不僅葬送了自身清白,還會墮了雪狐城的赫赫威名,求死之心不由弱了下去。
「怎麼樣,還要尋死麼?」
於春見少女默不作聲,淚珠卻已經在一雙鳳眼中打轉。知道少女已經動搖,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仍然點住了季青鸞的牙關|穴。
少女此刻心如死灰,不願看男人淫邪的雙眼,也不想讓男人看見自己的悲哀與淚水,遂轉過頭將臉貼在馬背上,此時兩行珠淚才幽幽的從眼眶滑落,只看到那淚珠滴到了塵土瀰漫的官道,棗紅馬猶自歡騰的飛揚著馬蹄。
於春看著少女的一頭長髮如黑色絲綢般鋪在馬背上,赤裸的身體隨著馬兒奔騰而起伏,閃現著曼妙的曲線。不由色心大熾,雙手微微叉開兩條玉腿,只見季青鸞的下身微微開啟,兩片花瓣將閉未閉,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於是不經任何前戲,將胯下那早已豎起旗幟的Rou棒對準蜜壺,「突……」
的一聲便要闖入少女體內。
季青鸞清楚地感到有異物正挺入自己的下身,像紅熱的鐵棒灼燒著自己下體的兩壁,身體傳來陣陣痛楚,那是一種未曾體驗的痛,撕裂的,撞擊的,直達心肺的痛苦,正要忍不住痛哼出聲時,卻想到自己身為雪狐城的一代天嬌,怎麼能向狗賊示弱,遂強忍痛楚,而此時馬背由於顛簸將季青鸞的嬌軀向前方一送,使得少女略略減輕了疼痛,暗暗撥出了一口氣。
於春此時察覺出了少女在強忍痛苦,不肯叫出聲來,遂使壞得一勒韁繩,馬兒便在飛奔中猛地停住,馬首高昂,少女便猛地從馬背上跌落向後,下身不由自主的向那巨大的陽物撞去,這一撞帶著飛奔之勢,Rou棒乘風破浪般的撕開肉壁,直挺向少女的花心。
季青鸞的下身如遭電擊,口中再也忍不住的哼出聲來「唔……啊……」
「哈哈,盡情的叫,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於春故技重施,如此三番的藉助馬背,Rou棒有力的插入少女非常緊澀的蜜|穴內,鮮血順著季青鸞的大腿流出,染紅了潔白的褻褲,在風中刺眼的搖擺。
「嗚嗚嗚……」
少女在一波波劇痛的攻擊下,終於不能再故作堅強,悲鳴出聲,淚水和著冷汗涔涔而下,一次次的感到身體被掏空與被填充,身體的痛感與神經中的被虐交織,再也無心思及其它,只盼望酷刑早早結束。
季青鸞的痛苦不堪只是助長了於春的慾念,男人將顫抖的胴體拉起,托起少女的一雙豐臀,更加有力的衝刺,似乎要將對全世界的怨念都發洩在這樣瘋狂的抽插中。
棗紅馬兒賓士了近三里多路,於春下身突然用力一頂,Gui頭重重的頂撞在少女的花心上,只聽得少女一聲悶哼「唔……」,竟自暈了過去,於春這才長呼一口氣,一股熱液都奔湧而出流入季青鸞乍綻的子宮內,望著一臉慘容,不省人事的少女軟軟的躺在馬上,男人滿意的抽出陽物,鮮血混著白色的液體從少女的蜜|穴內緩緩流出。
於春似乎餘興未了,好整以暇的將季青鸞橫抱在腿上,兩隻手愛撫著少女光滑的胴體,大嘴徑直向少女堅實的Ru房上啃去,男人垂下的口水流在深陷的|乳溝中,齒印無情的流在少女的雙|乳上,平坦的小腹上也留有數條長長地指痕。
「怨風塵。季青鸞篇」作者:figoro 第03章
雪狐城的女弟子失蹤了近十天了,不過江湖上卻沒有幾個人知道,只有絕劍和孤峰得到了飛鴿傳書,讓他們迂迴到洛陽城去救師妹。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他們雖然心急如焚,卻只能讓自己相信,以小師妹的武功與智計,應該能夠自保,如果此時有人告訴他們季青鸞落難在一家破落農戶的屋舍中,他們一定不願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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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相信的事卻偏偏是真實的,洛陽城裡,一家農戶的屋內,季青鸞躺在冰冷的木床上,她不要記起這些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