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3 / 4)

,鎮歌低頭縮尾,連消帶躲避過,大叫道:“停!!”

沒有停頓,渺渺幽綠如煙似霧,程遠志劍招身法均淺薄簡單,就連八尺外掠陣的凌憑空也不知鎮歌怎會如此招架不住。其實鎮歌是有苦自己知:別看他輕浮躁進的樣子,每一招卻均承上啟下,步步搶功只是表象,其實出劍無不前後應和,絕妙之至。

皇甫嵩雖未有鎮歌身當其鋒的體會,卻也大感劍路之奇詭。這不是說他見識多麼高於凌憑空,而是他對這劍法套路似曾相識;對了,張角帳內的棋局,這小子的劍路與黑子棋風如出一轍,難道……那白子?原來……

鎮歌將棍子轉成一面盾牌,“叮叮噹噹”格掉二十二劍,嚎了一聲:“停!!!”

劍路徒止,程遠志神態*,躁氣浮現,斜眼揚眉視鎮歌。

鎮歌相當正色贊:“好武功!”隨一用勁,“嚓”的一聲,錦衣裂口十四,血濺化霧。敢情剛才一翻搶功,他竟一劍也沒有避開!

程遠志急躁道:“廢話!喊停就為對我說這個?那你可以去死了!”語竟,翻掌提劍,復欲功上。

“慢慢慢!”鎮歌跳退一步道:“你劍是名劍,當不殺無名之士,我雖非‘名人’,但卻是‘有名字’的人——我叫鎮歌,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程遠志只覺自停止施展這套劍法起,溢位的躁動氣正在自己身上殺的不亦樂乎,感到難受之極,不料對方這麼一問,一怔間更覺身上迸發著火星倒刺,怒忿道 :“讓你死個明白,少爺叫程遠志!”他說十二字,卻攻出三十六劍,浮飄躁進向鎮歌。

鎮歌目中熾色暴漲,洋溢一種瘋子般的興奮,表情突似怒而狂笑:“我二十有五,手下冤魂沒殺一千也有八百,只有七人的名字有資格被我刻在心愛的棍子上。你,是第八個!”

他眼瞪、眉擰、嘴咧、牙呲。他連人帶棍燃成了一把燒天燒地燒風燒雲燒鏡花水月燒萬物,甚至燒陰陽燒虛空燒火焰的毀滅之炎!他狂、熱。

程遠志一直覺得今天的事有很大的不對勁。

哪不對呢?

哪不對呢??

哪不對呢??!

祭起浮躁之劍後他已無力思考,但眼見鎮歌以這般身姿棍法打來時他了然:不詳的感覺原來自這大塊頭身上帶到。“不能保留了,否則要燒得神靈俱滅了!”想到這,如焰如火如炎如焱的棍子已不容他再想下去,嘶吼一聲,他全力而發!

他眼眯、眉挑、抿唇、蔑笑。他起身縱劍颳起了一陣散魂魄散元散氣散神佛妖魔散夢幻,乃至散五行散八卦散旋風的破壞之颶!他浮,躁。

狂勁躁氣正在這邊殺得黑地昏天,卻無可避免的引爆另一邊的戰鬥

——凌憑空撐不住了,他面對:數以千計的黃巾士兵的敵意殺機、鎮歌與程遠志交戰時,隨之而發的狂焰躁風。這些壓力雖大,但他仍能勉強接下——他應付不了來自張角的莫大元能。

雖然張角只是默對著張寶首級唸唸有詞,連頭都沒抬,但他隨身而發,無聲無息卻浩大莫擋的力量如海浪般一波高過一波壓向凌憑空,凌憑空撐到極限,破了!!!

所有人耳邊都“轟隆”一聲,那就像一隻巨大的玻璃罩子爆破,最前面十數個黃巾士兵跌坐而倒,居然生生被兩種大力錯得經脈俱斷。

凌憑空出劍,柄雕蓮、刃妖藍的劍,寶劍,綻蓮。

這一劍刺出,一人用刀反削,劍先一步劃中喉;一劍反削,另一人忙躲閃,劍路一翻,斜削過那人咽部;劍自腋下撩挑,一名黃巾士兵用三十斤的銅盾抵擋,劍透厚盾,點入喉頭;飛身倒伏,劍光灑下,一名士卒用循魂幡以柔勁洩力,劍芒一折,自布錦裂出而掠過那人頜下。

如是,十五次。不管對方反擊、躲閃、抵擋,這一劍都毫無偏差的抹了對手脖子。十五劍後,凌憑空已身在狂躁圈中,周圍眾人皆無法入這衝斥著煞氣罡風之地,凌憑空悠然的合上薄冰般玲瓏精美的眼皮,倨傲的翹起嘴角,像在一塊玉般的冰上,一位奪天地造化的匠師正給自己最完美的傑作刻上的點睛印痕。吟道:“秋日蕭殺,夕陽慘;乍見蓮花,開滿眼。”

一語念畢,圈外十五個中劍計程車兵頸部發出“噗”的一聲輕響,十五道血泉沖天而起。還有更甚,十五股熱血頃刻凝結——

凝在半空

結如蓮花

血紅色的蓮花定在場上——

豔麗的蓮花綻放在天地間!

什麼樣的劍法,即使費盡心力卻阻擋不了它掠過你的喉嚨?什麼樣的劍,將熱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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