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濺之初便凍結成美麗到殘忍的怒放蓮花!
凌憑空眼見十五朵紅蓮綻放,卻早已司空見慣,十五條生命的喪失絲毫不能讓他稍有留步,他回身,注視程遠志和鎮歌的風火之爭;他凝立,半晌沉思。狂勁烈焰中,鎮歌雄岸的身軀與俊朗的臉龐若隱若現;躁動颶風裡,程遠志略嫌陰鬱的五官被崢嶸的額角、闊厲的下巴襯得煞是無情;再風火、躁狂不斷撕扯、交替中,凌憑空抱劍冥思。日已沒,冷月光灑,他靜如處子,精悍與嬌柔同時在他如冰之精、雪之靈、霜之魂、水之魄的俊容上會師。毫不理會黃巾眾人點起的燈火通明,這一動一靜的神奇造化正展現在三位年輕俊傑之手。
突然!所有人感覺眼前一暗。
星光、月光、燈光、火光均縮了一下、滅了三分。
任何事物不會憑空消失,何況無質無形的光?那只有被人為 “挪用”這一種可能。
凌憑空,他掌握光,藉助光。
月光燈綵注入到如蓮枝一般的幽藍寶劍中,劍芒開如蓮花,花蕊吻向程遠志,在他一瞬間的失神。
這是凌憑空苦修多時的機會。他很會等機會,他比鎮歌還晚一年進入斥候組織,但殺的人至少是後者的兩倍,其中有很多別人殺不了的人,卻全被他所殺,因為他能忍、能等。只要是人,就總會有疏忽的時候,程遠志當然不例外,何況他今天已經大戰多場,一個鎮歌已絕對夠棘手,何況來了這麼一劍,這麼劍影如蓮、劍華勝光的一劍,他躲不開。
張角早一步將其弟的首級收入袋中,封好,隨即眨了下眼。
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