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次沒到兩點,嘿嘿,,,,孩子們,晚安哈:…D 都早點睡吧
☆、41
簡靜不在府上;燕喜又找不到她,最後只好來許府找許墨。自從趙氏交權,許砂就徹底把許墨當自己人,對於府上的很多事;她也都不避嫌許墨。平日有什麼事,都會讓人知會許墨一聲。燕喜對此看在眼裡,加之先前她在許墨身邊伺候過,清楚許墨為人,於是這次許砂突然昏倒,在尋不到簡靜的情況下,她便想到了許墨。
許墨聽言;不覺想起交權那日,趙氏看自己和許砂的眼神;頓時心中咯噔一聲,沒敢遲疑,也沒來及打招呼便同燕喜出了許府。
途中許墨邊走邊細問了下情況,並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不過燕喜出來找人的時候,趙氏派人去了東院問候,當時司徒越正在診斷病因,沒讓人進。
許墨略微鬆了口氣,有司徒越在,趙氏就算想幹些什麼,應該也沒那容易才是。
匆匆趕去東院,許砂還沒醒,司徒越打發了燕喜小佩兩人去熬藥,方才對許墨小聲道:“是輕微中毒,不太嚴重,毒性我已解了。”
許墨臉色頓變,當初逼迫趙氏交權的時候,她就知道趙氏沒可能善罷甘休,那時候她也想過直接接管趙氏的權利,但是她身份不夠,無奈之下只好拖了許砂下水。其實做這個決定,許墨想了很久,也分析了很久,可以說是深思熟慮後,確保趙氏不可能在這當口對付簡靜明媒正娶的嫡妻才決定下來的,只是她到底低估了趙氏的大膽,和無所顧忌。
說到底,趙氏不過是仗著簡靜不會動她,仗著朝廷對趙家無可奈何,才全然不顧許砂出事可能殃及她。許墨想起當初她對小玉,不覺冷笑,這還真是她一貫的作風。
不過她越是狠毒,越是讓許墨想將她連根拔起。
“既然毒都解了,為何她人到現在還沒醒?是不是還有殘餘毒沒解乾淨?”許墨輕輕斂下略顯乖戾的眼眸,轉身去看了看許砂,見人一直沒醒的跡象,心中不免有些擔心。當初是她將許砂弄進局的,要是許砂因為她計量錯誤而出事,她心裡必不好受。
司徒越先四周掃了兩眼,才走向許墨小聲道:“二奶奶沒醒,不是因為毒沒解乾淨,是因為她懷了身孕。不過因為中毒,導致心脈不穩,我怕滑胎,便給她服用了安神丸。”
許砂喝了兩年趙氏送的避孕茶,竟然還懷上了,許墨頗為驚訝,但細想想,上次喝茶的時候,好像聽說許砂有兩個月沒喝那菊花茶,芹紫草這東西,雖然能避孕,但停止服用兩三週後還是能正常受孕的,許砂應該就是趁此懷上的。
許墨進府兩年一直無所出,如今總算懷上,自是讓人歡喜,不過許墨想起今兒剛一屍兩命的紅玉,下意識扶了下額頭,一個私生的都不放過,趙氏更不可能放過許砂肚子裡這個嫡子了。
想到趙氏的手段,許墨破覺得為難,雖然她和許砂也沒多深感情,但是要她眼睜睜看著趙氏對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出手,她是萬萬做不到,她的良心也不允許她袖手旁觀。
“這事……先別說出去。”許墨想了想,決定先給瞞下。
司徒越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他診斷出許砂懷了身孕並沒說出去,“瞞著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不過我得先說明,二奶奶身子不行,懷胎中的婦人最忌諱服不明成分的藥,更何況她食了毒,雖然是少量,但還是有些滲進了脾胃。這種情況下,她能解毒其實是老天眷顧,若是再出現這種情況,或是別的什麼,大人孩子都不好保全。”
許墨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微擰下眉道:“我懂你的意思,等二爺回來,我便去同他說姐姐身子不好,無法繼續管事,希望另找人。當然,最好二爺能交權讓我來管。”
她話雖然這樣說,卻也知道沒可能。先不說趙氏對她懷恨在心,沒可能讓她亂來,就說林氏錢氏,前者向來爭強好勝,難得許砂倒下,她自是想迎風而上,斷然沒可能把這掌權侯府的好機會讓給一個排在她後面的姨娘的。
再說錢氏,她是趙氏的人,孃家又是商戶大家,對管理定是在行。若是不按尊卑老幼選人管理侯府後宅,錢氏得票數絕對能甩許墨一條街。
“這事……其實二爺不一定做得了主,太太一句男人莫摻合後宅就能把他堵回去。”司徒越來府上一年多,已經很瞭解趙氏對侯府,對簡靜的影響力。
許墨當然也知道,那日許砂能順利接掌後宅,其實是因為太子的話,要不是他拉出陛下來說事,趙氏絕沒可能那麼幹脆交權的。
“爭取讓三姨娘來管吧。”司徒越很聰明,見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