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臉的為難,便猜到她在顧忌什麼。低頭略想了想,然後提了個較為折中的法子。
許墨揉了揉額跡,“也只能如此了。不過等府上管理後宅的人敲定,你就尋個由頭讓姐姐去別院養病吧,府上人多嘴雜,難保不會被查出什麼。”
司徒越覺得她這話在理,剛要應下,就見簡靜走了過來,忙把到嘴止住。
簡靜臉色不怎麼好看,估計是還沒在紅玉的事裡緩過勁來。他先去看了看許砂,然後才向司徒越問病因。許墨遞了個眼色過去,司徒越會意,“是食物中毒,想是食物搭配出了問題。毒我雖然解了,可還是殘留了些在脾胃,我正在想法子清理,要得兩兩日才能有結果。不過二奶奶已經沒大事,最遲明天便能醒來,二爺不用擔心。”
簡靜聽說又是食物的原因,氣的直接讓人將廚房的人全部攆出府。許墨安靜的當背景布,對於簡靜的暴躁和發怒,她沒發表意見,或者該說,她並不想發表意見。
不管簡靜知道不知道真相,他都已經潛意識選擇不追究。
許墨看了眼床上安靜躺著的女人,再想想前身和紅玉,突然覺得,簡靜才是最該死的!
這個想法很惡毒,但比起那些死去的人,再毒都是簡靜該得的。
隔日,許砂醒來,許墨把昨天的事和她細說了後,為了保住孩子,許砂也贊成瞞下懷孕之事,然後尋個由頭去別院養病。其實許砂在接管侯府後,都還有心和趙氏算算避孕的賬,但知道自己昨兒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後,她算是真正怕了趙氏。
敵不過,她自是不想再硬碰。
如許墨說的,當務之急,她得先保住孩子,只要孩子生下來,她就不信趙氏還會對二爺的嫡子下黑手!許砂如此想著,便對許墨的提議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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