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認,這個女人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滿朝文武都拿他沒辦法,他就不信一個女人他還管不了。
思及此,望川信心倍增,決定要在最短時間內將秋水拐回家。
次日輪到秋雨當值,守著樓翩翩。
秋水則跑到自己的休息室躺下,才在脫衣的當會兒,她突然感覺室內有異動。
她倏地頓下動作,隨手撈起衣架上的衣物襲向對方。
衣物形成一道勁向,狠狠擊向對方的面門。
站在門口的望川正在想要不要擺一個好看點兒的姿勢,卻不想突然遭到襲擊,一時有些忙亂。
他匆匆避開上面,卻不想下面還有東西突襲。
膝蓋一陣吃痛,他雙腿一麻,跪倒在地。
“不必行此大禮,起來吧。”秋水到了他跟前,對他笑得見牙不見眼。
望川拾起襲擊他的“暗器”,原來是一雙繡鞋。
他放在鼻間深嗅一番,變態的樣子令秋水錯愕。
“經為夫檢驗,夫人完全沒有腳臭。來,穿上吧,天冷……”他跪在地上就要為秋水穿繡鞋,更不忘在她纖足上摸了又摸。
秋水一腳狠狠踹開望川,奪過繡鞋,自己穿上,高高在上地俯視趴在地上的望川道:“你鬼鬼祟祟地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看望我的親親夫人。”望川強忍著怒氣,若無其事地笑道。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屈辱算什麼?將來總有機會掰回來!
“現在看過了,你可以走了!”秋水站在門口,送客的姿態。
望川卻一瘸一拐地去到她休憩的小床,誇張地哀嚎:“小水兒,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我剛剛差點被你一腳踹死,不行了,完全走不動了……”
他說著自己找了一個香枕,變態地深吸一口氣:“嗯,有小水兒特有的香氣,好舒服。”
語罷他躺下,抱著枕頭在榻上翻滾。床不大,經他翻滾後,發出“吱呀”的聲響。
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種曖昧的聲響令人浮想連翩。
秋水想不到望川如此無賴,她上前,冷聲道:“你起身!!”
“起不來,小水兒,你來拉我……”望川笑意厴厴地看著她,並朝她伸手。
他只等著這個女人來拉他,他好“順勢”將她撲倒,最好是將她吃幹抹淨。
秋水斟酌眼前的情勢,朝牆壁一伸手,長劍便到了她手中。
以劍尖指向他的胸口,她冷聲道:“現在你起得來嗎?”
看著晚晃晃的劍鋒,望川的笑容漸漸隱去。他乾笑道:“起得來,起得來……”
事實再一次證明,這個女人的便宜太不好佔了。
若是上回洞房花燭夜他不玩那麼大,他與她親近是不是就沒這麼困難?!
“起得來怎麼不起?”秋水冷聲道,劍尖指向他的下腹,身為男性最重要的某個部位。
望川不敢再磨磨蹭蹭,幾乎是彈跳而起。
不想秋水手中的長劍突然出手,剛好落在他的胯-間……
望川僵了動作,忘記呼吸,更嚇得飆出一身冷汗。
他驚疑不定地看向秋水,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你這是謀,謀殺親夫……”他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秋水更狠的女人,居然拿他的命根子開玩笑。
秋水淡笑,上前一步,拔出長劍:“天災**說不準的,上一刻劍還在手,下一刻便脫手,我也沒辦法控制。若不小心傷及你的某個部位,那也是你自作自受。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回家喝杯定驚茶?”
“夫人說得是,為夫這就回了。”望川不敢有片刻滯留,一陣風地走出室內。
秋水唇角含笑,把劍扔回牆上的劍鞘當中……
幾乎在她鬆懈的同時,她被人點了身後的穴道。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唇便被人堵住。此人,不是望川這個狡猾胚子又是誰?
來人靈舌長驅直入,捲起她的輾轉吸-吮。她動彈不得,雙唇被動地被他狂肆啃咬,唇-舌之間盡是他狂霸灼-熱的氣息,令她有些頭暈目眩。
不知何時她微闔美眸,青澀地回吻他,與他靈活的舌-尖追逐嘻戲。
她的主動引發望川更激動的反應,他幾乎將她的唇-舌吞噬,在她的口腔內-壁巡掃一遍,直到彼此呼吸不暢,這才放開對她的箝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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