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晚了一點。
望川秋水◆妒火中燒
( )“夫人一樣渴望為夫的身體,既如此,不如今日為夫就在這裡歇著罷?”望川語罷,便真的動手解秋水的衣釦。
“望川,你敢再碰我試試?”秋水冷眼斜睨望川,眸色極冷。
望川斟酌了一回情勢,再聯絡這個女人彆扭的性子,他鬆了手,訕笑道:“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你這樣一點也不可愛。好吧,為夫回家獨守空閨。”懶
他迅速解了秋水的穴道,火燒屁股地衝出室內。
可惜速度不夠快,一枚“暗器”襲向他的後腦勺,嚇得他出了一聲冷汗。
還好,只是一個靠枕,不是致命暗器。
“謝夫人的不殺之恩,為夫告退!”朝秋水施施然一施禮,望川這才急匆匆離開了承乾宮。
秋水滿意地躺下,想起方才望川吃鱉的樣子,不覺莞爾。
像望川這樣的男人,其實管教一番,有成為好男人的跡象。畢竟她見過的人很多,唯有看到望川時有想笑的衝動。
一生人當中,要遇到能令自己發笑的人應該是不容易吧?否則這麼多年,她怎會只遇到一個望川?!
仔仔細細想了一回望川的所有事情,秋水這才酣睡入夢。
這之後,望川每每都要進宮來勸誡,無非是讓她早點回家,做他的賢妻良母。
蟲
秋水完全不把這個男人的話當回事,直到他無聊地跑到樓翩翩跟前控訴。
“娘娘是不是應該將拙荊給回下官?自新婚後,下官夜夜獨守空房,若是出現婚變,娘娘難辭其咎。”思量再三,望川決定找樓翩翩理論。
婚是樓翩翩賜的,人卻是樓翩翩霸佔,這個世上恐怕只有他當人家的丈夫當得這麼委屈。
一眨眼,他已經獨守空閨兩個月。
每日上朝前、下朝後,他都要承受眾臣異樣的眼光。
“你每晚的日子不過得很精采嗎?夜夜與水兒私會,想必這偷-情的滋味還不錯吧?”樓翩翩淡笑回道,垂眸撫上自己越來越大的腹部。
孩子越來越大,孩子的親爹卻不見蹤影。
早知如此,就不讓人守著,這樣她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