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成要她再學身為王婉儀的那一套,說話嗲聲嗲氣吧?
卸下王婉儀那套行頭後,她再找不到那種感覺。
“夫人何時跟我回家?”望川壓低聲音問道,不著痕跡地靠近秋水。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秋水離家出走,跑進了皇宮,這個女人讓他成為妻管炎的全城笑柄,他的臉都讓這個女人丟盡了。她是樓翩翩的人,不能休,唯一的辦法只能帶回家好好管教。
“沒想好。”說著,秋水強牽出一朵笑容。
樓翩翩說過的,女人要柔軟一點,要多笑,最好是對男人撒撒嬌,男人最吃這一套。
望川秋水◆烈火燒乾柴
( )望川看出秋水態度的軟化,想必是樓翩翩給這個女人做了思想工作。
看來他努力一點,也許能“感化”這個女人。
“夫人,咱們言和好不好?以後為夫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夫人儘管告訴為夫,為夫儘管改。”望川笑嘻嘻地朝秋水湊近,手才襲上她的纖腰,便被她用力扣緊。懶
“好——痛……”望川的嘴被秋水用力捂住。
女人將他強迫性地拉到隱秘處,冷聲道:“給我閉嘴,不準吵醒娘娘!”
“她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待也這麼好?”望川有些吃味。
秋水對他這個要生活一輩子的丈夫只知道冷言相向,卻怕他聲音太大吵醒樓翩翩,他真沒看出樓翩翩有哪點好,所有的男人都為了樓翩翩要生要死,更何況是他們那個看似英明神武的皇帝?
月無塵說得對多的一句話就是要他盡心盡力輔佐樓翩翩,不能讓她感到吃力。這還不打緊,還要他想辦法——
“跟你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秋水冷眼看著兩眼發直的望川,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麼。
“夫人說話為夫哪敢不聽?為夫只覺腹部有些疼痛,這是什麼地方?”望川指著自己的腹部問道。
“胃,是不是晚上沒用膳?”秋水蹙眉回道。蟲
“最近夫人跟著皇后吃香喝辣,為夫卻為了夫人茶不思飯不想,害了相思病,最近幾日這裡總疼,不信你揉揉……”
望川才抓到秋水的小手,便被她一掌拍開。
該死的女人,不解風情。
詛咒秋水一番,望川臉上笑容依舊,索性在她看似粉嫩的小嘴親了一口。
他煞有介事地點頭:“味道還不錯,親得下去。”
這個滋味有點熟悉,他是不是在夢裡親過這個女人?
秋水則傻了眼,撫上自己被望川親過的唇瓣,她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傻氣。
“夫人是不是什麼時候輕薄過為夫?”望川湊到秋水跟前柔聲問道。
“你說什麼啊?”秋水滿臉不解。
“不然為什麼我覺得你的唇吃起來特別熟悉?”望川收斂了輕佻的笑容,一本正經地問道。
秋水美眸一轉。
她突然記起以前是王婉儀的時候,確實跟望川有過不清不楚的關係,那時他們就曾親吻。莫不是因為這樣,才讓望川覺得有熟悉感?
“你一定是想起自己對我做過什麼。你何時、何地對我的毒手?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望川滿眼不解,喃喃自語:“莫不是當時我被你迷暈了,你曾對我用強?!”
秋水仰天長嘆,果然是物以類聚。
望川說話的腔調跟月無塵很像,而且過於自戀。
“我知道了,因為你要對我負責,看上我的美色,所以請皇后下旨,逼我娶你!”望川自說自話,越來越覺得自己這話在理。
秋水一掌捂住望川的嘴,一掌狠狠擊在他的腹部,疼得望川直抽氣。
“痛是吧?證明你不是在做夢,所以,你可以滾了!”秋水鬆開對望川的箝制,再賞給他一腳,將他踹了老遠。
眼不見心不煩,終於落了個清靜。
“夫人不跟為夫回家嗎?”望川直勾勾地看著秋水問道,眉目傳情中。。。
秋水懶得理會,只當望川在發神經。
“也罷,為夫會以誠心請夫人回家。只可憐了我,新婚一月每天都是獨守空房,夫人就不怕我熬不住出去採花嗎?”臨走前,望川頓了頓腳步,回眸似真似假地問道。
秋水只是回以冷笑,他這才願意承認,此次他鎩羽而歸。
沒關係,他越挫越勇,總有一日他要將這個不知死活的難纏女人手到擒來,讓她在家做夫管炎,一掃今日之恥。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