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面。
“現在的女人不是從前的女人,不再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不再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現在的女人,獨自在窗前伏案工作,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就是天黑得太快,就是時間不夠用。”池莉為現代女性作了經典的“鄭箋”。無奈,一個總是嫌自己時間不夠用的女人,離怨婦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李清照的悽悽慘慘慼戚,與男人沒有必然的聯絡。她是在眉心之間嘆息自己不能跟丈夫恩愛到白頭,是戰爭摧毀了她的愛;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李清照為什麼沒有成怨婦?那是因為她心裡有詩,有追求。她不像王菲,那麼淒厲,淒厲到讓人感覺女人所以肉,已成為男人的行屍走肉。
偶爾的一怨,絕對不是怨婦。感嘆自己身世遭際的不是怨婦,找不到自己位置的才是怨婦。現代女子由於要“揹著鍋、孩子和丈夫與社會上的男人賽跑”,產生怨婦的機率更高多了。
在女性意識普遍覺醒的今天,女性尋找自己的位置的路途似乎還有很遠。
你若是把《詩經》的每一首都從《詩經》裡面扔出來,換成現代一個人的名字再去發表,你說它是什麼詩,我就認同是什麼詩,我沒二話。但既然它還在《詩經》裡,我就得回到《詩經》現場去讀它,去看它。《詩經》壓根兒就不是我們現在所說的文學(作品),什麼“詩學本位”。這是我們老祖宗用來言志、用來教化天下的禮樂文化,說它是“載道”一點也沒錯。為什麼現代人偏偏害怕“教化”、害怕“載道”這幾個字呢?!
我們不必把古代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