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把我扔在菩提寺呢?那麼多來來去去的香客,怎麼就是無鸞撿到了我呢?無鸞說了,我是佛祖送來的孩子,到哪兒都有佛祖保佑呢!”
她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回頭看旗小漾,“小漾,你還記得我們前幾天一起看的《璐璐情史》嗎?”
“記得啊,怎麼了?”旗小漾的樣子挺漫不經心的,可,一直在注意著女孩兒。
渺渺將頭轉向小男孩兒,親切得像一個大姐姐,“你一定沒看過,你還那麼小,我給你講講,裡面有一個鏡頭:馬德里女孩兒璐璐豆蔻花開,暗戀她哥哥的朋友巴布羅,一個大雨之夜,巴布羅開始對璐璐的撫摸,就像我現在對你做的一樣——”
她的手指很有技巧地遊走在小男孩的身體上,像個認真完成功課的好女孩兒,“然後他們到他的家中,巴布羅將璐璐放到綠色的沙發上,她短髮而表情羞澀,她喜歡他,但那一刻她並不想和他做 愛,她還是個處女。男人走開了,重新在她身邊出現的時候,手裡拿著剃鬚刀,在女孩的雙腿之間塗滿了剃鬚液,認真地為她剃去了毛。在此過程中,她彷彿被此催眠一樣,。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她不再害怕□,聽從他使她告別了處女,成為了一個女人——這個,其實是璐璐後來走向一個‘性開放的極端’的發端。”
她說完了,回頭對上旗小漾含笑的眸子,“小漾,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人被誘導進入性的方式,將決定這個人將來性的走向。以後,”她瞥了眼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小男孩兒,“他遇到他第一個性啟蒙物件,甚至,將來在每一次的做 愛,□,他都會想起我,對不對?”
“對。”旗小漾肯定地點點頭,望著渺渺,那眼裡哦全是寵,全是縱容,全是驕傲。
渺渺滿意了,看著幾乎疼得昏過去的男孩子,她還心疼地摸摸他的臉,臉帶微笑,“我叫渺渺,你記住了。”然後如願地吻上他的那雙酷似無鸞的眼睛。
最後還體貼地給他穿上衣服,扣上釦子。
“你家住哪裡?我送你回去。”
嘖嘖,真是要不得,渺渺這人有時候真是“二”得不行,你對人家做了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兒,還想著送人回去等著被“審判”嗎?
不過旗小漾也不是以常理度之的人,他還跟著點點頭——渺渺要做的事,不管多傻,他都不會反對。
裴越更不是個簡單的孩子,受了這麼大的屈辱,居然愣是一句話都沒說,拎起自己的畫板顏料,面無表情地盯著渺渺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回頭,默不作聲地走了。
“哎,他怎麼走了?”渺渺還莫名其妙的。
“走就走唄!”旗小漾的話音最後全部堵在渺渺的唇間。
“唔。”渺渺發出短促的悶哼聲。
“我做了這麼多,你說該怎麼獎賞我!”夾著喘息的曖昧至極的話蕩在空氣中,剩下的就只是粘膩的廝磨聲和輕微的水漬聲。
渺渺很快就將男孩兒拋在了腦後,沉溺在旗小漾的熱烈而□的吻中,那樣美的夕陽,那樣美的蘆葦蕩,那樣美的互相糾纏廝磨的兩隻豔鬼。
不管渺渺用的方法厚不厚道,裴越的眼裡確確實實有了渺渺,不管這裡面夾雜的是恨還是愛,他記住了她,這個第一次讓他疼的人。
裴越回到他姑姑家,他姑姑還在奇怪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可馬上被另一件事驚著了——裴越發燒了,而在給發燒昏迷的裴越換衣服到時候,居然發現男孩兒左乳上有一個似乎是新刺上去的“佛”字,簡直大驚失色。
裴越這麼小的孩子肯定不可能自己跑去刺青,那就是別人給他弄上去的?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這還是一個孩子呢,一看就知道事後沒有處理好,才會導致發燒。
到底是誰,裴家震怒了,就這麼個寶貝疙瘩,居然就在人眼皮子底下被欺負了去,簡直是不能原諒——可,裴越醒來後怎麼問都不說話。這小祖宗不合作,你就是再大的怒火也沒處發,裴家都準備大動干戈了,到最後還是嘆口氣無奈地壓下這件事。
這浣花溪住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沒憑沒沒據的,總不能貿貿然地無的放矢。
裴越馬上就被送回了英國,裴家老太心疼得直掉眼淚,連帶著怪罪連個人都照顧不好的女兒。
這件事,對渺渺來說,就是個突發奇想的諸多有意思的事兒裡的一件,轉眼就被這沒良心的玩意兒拋在了腦後,對裴越來說,卻是一生的劫。
痴纏
等裴越脫掉外套、羊毛衫,解開襯衣的扣子,將渺渺的手蓋在自己左胸